“夫人,什么是碘酒?”
“就是受伤了,涂在伤口上消毒用的!” 柳如辰激动的解释道。
“哦!~ 雄黄酒!” 彤儿道。
“不是,不是雄黄酒!是。。。” 顾辰正准备开口,但是又想了想:是不是古代没有碘酒,那就不是这个方法。
她开始触摸感受纸张的纹理,看是不是用面糊写的也没有看见任何印记和不一样的触感。
不一会柳如辰又激动的大叫:“彤儿,帮我多拿些蜡烛过来!”
“夫人,您怎么不去婚宴上陪陪老夫人呢?这大喜的日子,您却在这里忙着这些琐碎之事。不如咱们回来再慢慢处理也不迟呀。” 彤儿虽然嘴上劝着,见柳如辰并无放弃念头,帮着端了些蜡烛过来。
柳如辰激动地点燃一根又一根的蜡烛,借助光线照射寻找隐藏的印记,然而依然一无所获。
无论她如何努力,那些空白依然如故,没有丝毫的变化。
柳如辰深知,要找到了通往回家的方法,这本书就是关键。她摸着书皮思索。。。
“找苏老夫子!他肯定知道这空白页是什么!” 顾辰欣喜若狂,叫丫鬟。
“彤儿!彤儿!”
“夫人,您这是又要什么?”
“你快吩咐下去,把马车备好!我要去庐山堂找苏老夫子!我有重要的问题要找他解惑。” 柳如辰抱着《诫图》激动的往外走。
“啊!夫人!” 彤儿拉住柳如辰。
“夫人,您忘了? 苏老夫子自初七就出远门带着弟子游学去了!要到十五才能回。” 彤儿解释道。
“那为何明日要去私塾?”柳如辰反驳道。
“夫人!” 彤儿拉着柳如辰进入屋内坐下,又跑去书格拿来一本书。
“您又忘了!明日是岳麓书院的晦庵先生到庐山堂讲学的日子,晦庵先生这本《四书或问》您还没读完呢!” 彤儿将书递给了柳如辰。
“这本今天就要读完?” 柳如辰接过书,只是随意地翻了翻。心中却并无多少阅读的欲望。这段时间以来,她满脑子都是那本神秘的鹿皮书,以及如何通过它找到回家的路。对于眼前这本与日常课程相关的书籍,她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是,夫人!” 彤儿眼中闪烁着对顾辰学习进步的渴望。
“这我怎么读的完!”
“不读!不读!”
““彤儿,没事的,这本书我不读也罢。” 柳如辰轻描淡写地说着,试图打消彤儿的顾虑
“明日上课时,我就安静地坐着,不抢答也不提问,混过去就好了。
彤儿深知柳如辰的心思并不在这本书上,只能暗暗叹息一声,将书轻轻放回桌上。
“夫人,您自己心里有数就好。”彤儿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与无奈,
她便默默地退出了房间,留下柳如辰一人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彤儿离开后,柳如辰的房间再次恢复了宁静。她轻轻叹了口气,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手中的《生徒诫图》上。
柳如辰一页页地翻阅着,发现这些都是画配上一些注解。
画面中,一位年轻学子正端坐在书桌前,手捧书卷,神情专注而虔诚。
“善之本在教,教之本在师。” 柳如辰边读边研究旁边的图画。
而旁边的文字则详细解释了这幅画的意义所在——它告诫学生们,学习不仅是为了获取知识本身,更是为了培养自己的品德与修养。
“那中间消失的画的是什么呢?” 柳如辰自言自语道。
柳如辰拿起书走向书案,坐在案前,思绪飘回了那个让她穿越至此的瞬间。
她努力回忆着那本砸在她头上的鹿皮书封面上的图案,那是一个由众多复杂字符交织而成的神秘设计,既古老又充满未知的魅力。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细节在她脑海中逐渐模糊,只留下一个大致的轮廓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为了捕捉那份记忆,柳如辰决定拿起画笔,试图将那个图案重现于纸上。她深知那些字符的组合既非寻常文字,也非简单的装饰图案,而是蕴含着某种深邃意义的符号。
柳如辰深吸一口气,开始专注地描绘起来。她先勾勒出图案的大致框架,然后一点点填充细节。
然而,每当她以为已经接近记忆中的样子时,仔细端详之下总会发现某些地方不尽如人意。那些字符的排列、线条的走向,似乎都在与她捉迷藏,让她难以准确把握。
“嗯。。。不像!”
“。。。”
“那些到底是什么图案组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