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男人食指抵唇,“嘘”了一声。
“要命,还是要美,自己选。”
陈弘港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友好开解道:“这场子里有很多变态喜欢残缺的人,不用担心失去工作。”
“给你三秒时间考虑。”
“三。”
“二。”
“一。”
几句话,几乎给女人下了最后通牒。
艾玛抖着手拿起匕首,闭上眼睛,皮肉分离的湿蠕声传进陈弘港耳中,他倒了杯酒,那杯酒被他如数倒在艾玛大腿的伤口上。
“消个毒。”
艾玛抖的更加厉害,心底那点对男人的想法,早就换成恐惧与悔恨,上次被轰走还不长记性,这次又来,把人惹了个彻底,得了这么个下场。
良久,艾玛结束,匕首落在地上,沙发上鲜血淋漓,陈弘港转头欣赏了一番,才起身离开。
苏软从早上起床,眼皮就一直在跳,一直到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来了个家暴的男人,她的眼皮才缓和了下。
男人三十五岁,白衬衫,戴眼镜,一副高知的模样,但说出的话,却让苏软忍不住想打人。
“苏医生,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妻子听话一点?”
苏软敲键盘的手指顿住,看向男人:“什么叫让妻子听话一点?”
“是这样的。”男人推了推眼镜:“我不喜欢她在外面抛头露面,她非不听,前几个月,我一怒之下动手打了她。”
苏软眉头凝起。
男人继续说:“谁知道那之后她更不想在家里待了,每天在公司不是加班就是出差。”
“我不想她出去见别的男人,那些男人心思龌龊,只有我对她才是真心的,只有我才是想跟她一辈子的人。”
“所以我又打了她,可是这一周,她反抗的更加厉害,甚至还想我跟离婚。”
“苏医生,我调查过,这家医院是你私人开的,开那种精神类,让人没办法逃跑的药物肯定很容易,你给我拿点吧。”
陈弘港过来,在诊室门口就看见那张好久没见的脸,依旧张扬明媚,只是不知道对面的人说了什么,她眉头皱的很高。
他推门进去,苏软看过来,有些意外他会找过来,但到底什么都没说,只是看向对面的禽兽:“这位先生,药,我没办法给你开。”
眼镜男立马变了脸色。
“并且我会联系你妻子,免费提供法律帮助及心理疏导。”
“至于你,今天的谈话,我都有录音,稍后会有警察过来请你喝茶。”
陈弘港在沙发坐下,也没管这里能不能抽烟,直接叼了根出来,打火机按下,刚凑近烟头还没来得及点燃。
苏软立马看过来:“这位先生,这里不能抽烟!”
陈弘港挑眉,两个月不见,他就由“陈先生”变成“这位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