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杜若，你说的不远将来的会诞生先天神灵。”时维疑惑地询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未来的忧虑，他想知道神灵诞生的确切时间，以便早做打算。事到临头再去决定，从来不是他的风格。

“长则十年，短则一年。”杜若沉思了片刻，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对于世界的未来，由于阶位被世界封印的原因，她只能在天之外海观测，但在天之外海观测的结果终究误差太大了。

“无论怎样，我会试着去处理这些诞生的先天神灵，不负责任的世界规则的处理方式也太不靠谱了，无论是我还是她们都有更好的选择，未必一切都是注定的。”时维的语气坚定，他的目光中闪烁着决心的光芒。

“亲爱的，如果加入你的后宫对她们而言就是你的选择呢！神灵并没有凡人的道德观，人世间一切为人所争论的束缚于我们不过弹指一挥间。”杜若凝视时维，她的眼神中有着深邃的预见，她已预见了未诞生神灵的选择。

她接着说：“你知道先天神灵与人最大的区别？”

“是力量还是生命阶位的区别？”时维不解地问，他失忆太多次了，不太理解神灵与人类。

“都不是，先天神灵是世界的宠儿——诞生就是神灵，但并非没有代价。世界往往对她们的阶位限制严格，一万个神灵也未必有一个能明悟法则成为主神，而且世界往往编织了神灵的命运，如果你不选择她们，就表示她们要履行世界的职责。”杜若生气地解释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

“所以用最近学到的一个词，她们叫‘雌竞’，并非所有神灵都能踏破绝境成为主神，神灵自身的上限往往在出生就决定，加入你的后宫对她们来说是一个有利无弊的选择。”杜若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讽刺。

“恕我直言，杜若，难道一件事是正确就一定要做吗？人若是想要做成一件大事，必须要一心一意与殚精竭虑，拼尽全力才有可能。但若是想要破坏一件事，却可以为自己找出千百个正当的理由，我见过太多以正确为名的恶事。”时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

“所以我会拒绝，我喜欢爱情应是纯粹的，不掺杂任何利益考量。我爱上她，她也爱上了我。”时维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杜若看着这样的时维，明亮得让她不忍直视，可她心中想到：“可最初，我们也不纯粹。”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杜若生气反驳，并给时维洗脑道：“喜欢一个人总会有原因的，因为容貌、性格、利益、家世、经历种种原因，绝不能纯粹，所以按照你现在的标准，你后宫也没几个女人能达到你的要求。”她的话语中带着挑衅。

她接着说：“时间会忘记爱情，爱情会忘记时间，因为其他原因爱上你的未必不是真爱。”杜若的声音中带着哲理。

时维赶紧转移话题，他知道杜若在某些原则问题上和他一样，是一个不达目的绝不放弃的人。

“杜若，我有一件事一直想问你，你对路瑜怎么看？”时维的声音中带着探究。

“她是我一生中最后悔放过的敌人，在灭亡她的帝国后我应该把王族斩尽杀绝的——不是囚禁起来，这样她就不会跑到旧大陆反抗我，并在千年之后和我有了同一个丈夫，并使小手段打压我。”杜若生气地说道，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不至于这么狠？”时维不解地问，他觉得杜若嫉妒心有些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