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给她的救命草药太有效了,这几天,她经常能感觉到孩子的胎动。
老乔尔森从何妈口中了解到的故事只是缩略版,他推着轮椅来到餐桌边,对她道:“坐。”
温以柠乖乖坐下,心想,爷爷好不容易逮到裴骁不在的时候,可不得刨根问底。
果然,老乔尔森的第一句话就是:“他以前干雇佣兵的?”
“主要是。”至于其他的产业,估计只有裴骁自己知道。
老乔尔森眼眶湿润了,颤抖着唇道:“是不是他母亲有关?”
“爷爷……那天在半山别墅,您不是和他聊过吗?”
还卖了惨……
乔尔森想到这件事就来气,“那混小子!一句话都没跟我说,我不是他亲爷爷吗?”
温以柠惊讶:“那您和裴骁做了些什么?”
老乔尔森动了动唇,脸上难得一见的尴尬,过了很久,才吞吞吐吐道:“他……把衣服脱了。”
“……”
原来那个混蛋是靠视觉效果卖惨的。
温以柠想给他鼓掌。
还有什么卖惨方式比‘纵横交错的伤疤’更有效呢?
“爷爷,您想听什么?”
老乔尔森大手一挥,毫不客气道:“所有。”
……故事太长,估计会讲得口干舌燥。温以柠起身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回来。
阳光从餐厅的一角偏折到另一角,温以柠把自己知道的尽可能都讲了一遍。吃午餐的时候,两人还在断断续续地聊着。
“柠柠啊,我孙儿是真的喜欢你。”老乔尔森感慨,“他胸口的那个纹身,我看到了。”
“我知道的,爷爷。”
温以柠垂眸看着盘子。
纹身,她也有一个。
裴骁失踪后去纹的。
只不过,他回来以后,她的上衣从未失踪过。
他自然没看到。
“这么说来,你和我孙儿是命中注定的一对儿啊。”老乔尔森的脸上喜悦与后怕交杂,“爷爷真是老糊涂了,居然被庄家框进去,差点误了你们俩的姻缘。”
“爷爷,这与你无关,是庄家太恶毒了。”
老乔尔森拉过她的手,拍了拍,语重心长:“柠柠啊,放心,庄家在商场上肯定掀不起什么水花,爷爷没什么能力,唯独在商战上有点天赋,宝刀未老。”
温以柠笑着附和。
下午,在做孕期拉伸的时候,有佣人跑进来,打断她:“温小姐,索菲亚小姐在楼下等您。”
温以柠停下动作,关掉音乐,“有说什么事吗?”
佣人摇了摇头。
“好,我马上下去。”温以柠拿来一条毛巾,擦了擦脸和脖子上的汗,走出瑜伽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