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一轮刷下来。
这些人里，没有什么现在就知名的演员，却是有在常昆看来还算是有名的演员。
其中男主角的试镜名单里有一个叫卡西·阿弗莱克的。
这位还有人给汤米递了句话。
至于是谁嘛，听他的姓就知道了，是他的哥哥，这会儿的好莱坞影星本·阿弗莱克。
试镜那天，卡西还留着胡子，看到他的脸，可能是有《海边的曼彻斯特》的滤镜在吧，常昆觉得他还是挺适合《蝴蝶效应》的男主角这个带着股悲惨气质的角色的。
汤米又强烈认可对方。
那自然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女主角，常昆则是坚持选择了要到两三年后才能大器晚成，现在还是不知名演员的娜奥米·沃茨。
汤米也没有对此表达异议。
成年男女主角敲定，青年版和儿童版的也很快就选好了。
都选择的是有演艺经历的小童星。
仍然是那样，男演员里常昆没有太发表什么意见。
女演员里，常昆再次发声，从试镜的童星里把两个大眼睛金发女挑了出来。
青年版的是后来的好莱坞四小花旦之一，《时间规划局》里的女主，现在才十五岁的阿曼达·塞弗里德。
儿童版女主，是一个叫达科塔·范宁的六岁小童星。
……
娱乐圈里没秘密。
剧组里更没有秘密。
好莱坞同样是这样。
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反正娜奥米·沃茨是知道常昆这个导演是制片人里力挺她出演女主角的那个人。
于是乎，合同签约，拿到先期的一笔片酬之后，娜奥米沃茨就邀请常昆吃了一顿饭。
“谢谢你，杰斯导演。”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出演女主角，简直不能再感谢了！”
饭桌上，娜奥米·沃茨双手合十，满面笑容地感谢了起来，“简直就跟做梦一样，我从澳大利亚来到好莱坞，七年多了，居然也能演女主角了。”
“要是没有这次机会，我都不敢相信我还能坚持多久。”
“一直坚持下去，你会成功的。”
常昆当然知道，眼前的人转运就在两年内。
从大卫·林奇的《穆赫兰道》开始，到《咒怨》，《金刚》。
接下来的几年里，上升势头喜人。
“没那么简单的。”娜奥米当然不知道自己的未来，摇摇头，“导演，我和你不一样，你在你的国家已经获得了成功，还拿到了柏林的金熊奖，我一直都是在演配角，甚至都没几部电影里的配角。”
“真的让人看不到希望。”
“我现在和你差不多，这也是我第一部导演好莱坞作品。”常昆笑着举杯，“其实坚持是有意义的，我看过你附带的年轻时候的一些剧照，有些话可能不太合适，但有些人，就是越长越漂亮的，你现在比年轻时候要更漂亮，更上镜。”
“我也感觉我二十多岁的时候有点丑。”
“倒也到不了丑的范畴。”常昆摇摇头，“有没有人说过你那时候有一点像……”
“妮可·基德曼对吧？”娜奥米·沃茨噗嗤一下笑了，“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了，妮可也这么说过。”
“？”常昆表达了疑惑。
“我和她是朋友。”娜奥米·沃茨解释道，“我们都是在澳大利亚北悉尼的一所女子中学念的书。”
“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在十五岁还是十六岁，反正就是这个区间，我们两个面试一个泳装的节目，穿着泳装坐在一起等了两个小时，那次后就认识了。”
“最后谁被选上了？”
“都没选上。”娜奥米摊了摊手，“再后来，你就知道了，她去了好莱坞，成为了一线女星。”
“93年，在她的支持下，我也来到了这座无数演员梦想中的殿堂。”
“然后一直蹉跎到了现在。”
“我们这部《蝴蝶效应》之后，你就不再是没有主演作品的人了。”常昆再次举杯，和对方碰了一下，“祝我们两个一起在好莱坞取得好成绩！”
“一定会成功的！”
这顿饭，两人一直吃了一个小时。
就在结了账，准备各回各家的时候，娜奥米揽住了常昆的胳膊，“杰斯，你在哪里住着？介意我送你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