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卡转,不用妄想求救,我盯着呢。”
我勒个又谋财又害命,还理直气壮的,沈舒蕴咬牙切齿地转了两百万给他。
另一边正在吃早餐看财务报表的厉柏霆看着转账信息陷入沉思。
每次他打电话过去跟她讲瑞安医药的调查进展,在中午12点以前都会挨骂,他只能挑晚上发消息或打电话。
根据他的经验:这个点,沈舒蕴应该没醒,这笔钱…
他拿出手机斟酌半天给沈舒蕴发送了条消息:[醒了吗?]
沈舒蕴转完钱手机上一个昵称“会吐金币的大胸男”发来消息。
领头的发出淫邪的笑声:“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榜上贺驰还不够,这给你发消息的又是谁?忙得过来吗,怪不得别人要你的命。”
沈舒蕴也不恼,学着他的样子也邪笑了两声:“还行吧,你应该挺有经验的,看你两个手下也是风韵犹存,你更忙一点才对。”
边说边打量了下举着枪站在他左右的人,最后眼神停留在他屁股上,一副“我懂的”眼神。
领头的当了30多年直男,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什么意思,他对沈舒蕴这种漂亮的女人好奇向往但又总是觉得她私生活不干净。
所以一点蛛丝马迹他马上就言语攻击,但他第一次被人反过来造谣,突然暴跳如雷,感觉吃了苍蝇般恶心,多年的手下感觉也变得碍眼起来。
手下不明所以,凑过来问:“What's up?”
他突然远离并大吼道:“fuck off!”(滚)
接着提起沈舒蕴的领子扔到贺驰旁边:“看看你到死还保护的女人吧,她还和别人撩骚呢,少爷原来也当死舔狗,这下告诉你能安心走了。”
掏出手枪上膛抵在沈舒蕴脑袋上,看着贺驰:“还是让这坏女人先走吧,你说呢?”
贺驰察觉到沈舒蕴摔他身上,反倒紧张起来拳头攥紧,沈舒蕴悄悄地捏了下他的手指。
在扣动扳机的千钧一发之际,沈舒蕴极快地抽开提前处理过的绑在手腕上和脚腕的绳子突然站起来猛地一脚踹向领头男的。
她猛地回身扑向贺驰,同时大喊:“跳!”
手下反应过来连忙开枪,枪声在耳边炸响。子弹擦着沈舒蕴的耳朵飞过。
身后传来领头愤怒的吼叫和杂乱的脚步声。
身前贺驰接收到暗示已经扯下绳子和眼罩,紧紧地抱住她,依旧把头扣在他怀里形成一个保护的姿态,贺驰身量高把沈舒蕴完全罩住。
失重下坠的过程是任何一次跳伞或者蹦极都无法比拟的,两人的心跳在此刻同频,疯狂跳动着,一声盖过一声。
悬崖边掉下来的石块砸到贺驰的头部,贺驰闷哼一声呼吸沉重,但扣着她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坠落的过程仿佛无限漫长。沈舒蕴感受着越来越近的海面,脑中一片空白。
砰!
他们的身影瞬间被黑暗吞没。海面上激起一朵白色的浪花,很快又归于平静。
冰冷刺骨的海水瞬间挤压包围了过来。巨大的冲击力几乎让沈舒蕴失去意识,她感到一阵眩晕。
咸涩的海水如利刃般灌入口鼻,沈舒蕴喉咙火辣辣地疼。窒息感铺天盖地袭来,胸腔仿佛被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
她挣扎着睁开眼,浑浊的海水中,贺驰的身影近在咫尺。他脸色惨白,几乎毫无动静。
“卧槽哥,你先别死我求你了。”沈舒蕴心里祈祷,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