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暗中蓄力,谨慎做好每一步,静待时机出现,再雷霆一击,必能在最后时刻翻盘,一举成事!”
钱慕光听完,顿时笑得合不拢嘴,连连抚着胡须道:
“没想到林知县如此深明大义,宁王殿下能收下林知县这么位大能人,老夫也替他感到高兴啊!”
“林知县有如此聪明才智,绝不能仅仅是个南离县令!”
“待老夫回京,与宁王殿下共同运作一番,定将你提升到一个新高度,以展你的才华!”
林见智闻言,急忙激动地又是躬身一拜:
“下官多谢宁王殿下和钱将军的栽培,下官定万死不辞,唯宁王殿下马首是瞻!”
“好,好,哈哈!”
钱慕光一把抓住了林见智的右手腕,兴奋地说道:
“宁王殿下能得林知县这么一位奇才,大事必成啊!”
下午,钱慕光带着常太守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南离。
林见智将他们送出了十里。
回来的路上,张若水笑容可掬地对林见智说道:
“林大人,下官看钱将军对您十分欣赏,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看来大人不久之后定能高升!”
“大人本就是一条蛟龙,咱们这南离偏僻,承不住大人的麟龙之力,大人未来定能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
林见智却淡淡地一笑,摆了摆手,“哪里,哪里,张大人过奖了。”
然后便不再说一句话,一脸平静地回到了县衙。
张若水有些诧异,但也不好多问,只好跟在他身后默默地回来了。
一晃又过了五天。
这天晚上,林见智坐在县衙的侧厢房,就着烛光读着手中的兵书。
读至半夜,见夜已深,便吹灭了烛台,上床睡了。
结果睡了没多久,突然听到厢房的窗户处隐隐传来“嘎哒,嘎哒”的声响。
似乎有人在移动木窗的勾链。
林见智一惊,立马清醒了过来。
急忙抬起头冲窗台看去。
借着窗外微微的月光,依稀看到一个人影正站在窗外。
从木窗的缝隙间伸进来一个铁片,正小心地捅着窗下的勾链。
林见智顿时大惊,暗叫一句“不好!”
这是有歹人要偷偷潜进自己的房间啊!
搞不好是刺客!
林见智刚想张开嘴叫人,但又一想,现在这县衙中只有张大拳在值守。
县衙的大门口也只有两名衙役。
另一间厢房内倒是有王冲贵在,但他身负重伤,正在养伤。
若是对方武功高强的话,自己一叫,对方势必强力破窗而入。
若是迅速对自己行凶,恐怕不等张大拳进门,自己就嗝屁了。
现在怎么办?
林见智扭过头向房间里四处搜索。
突然他的眼睛被书柜下的一坛白酒吸引住了。
那是前几日,城中的酒商特意送给自己的。
他又瞄了一眼案台上的火折子,立马计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