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沉默了,还能放大十倍的玩,这样如果赚钱,不就是十倍的赚了吗?难怪那些平民,也能买得起一箱炮弹合约。
【你看,价格又要接近底部了,可以抄底了。我又要买进20箱炮弹。】
伍德看着他的朋友,找身穿红色马甲的工作人员,要来一张合约,熟练地填写方向,数量,价格,签字,按手印。
之后那红马甲处理了一会儿,交过来一张回执,并且告诉:“交易成功。”
伍德看见那张回执,在哪个价格成交的,还记录着朋友的持仓,总共160箱炮弹。
并且交易所收取1%的服务费,犹太人的金匠铺也收取了1%的服务费。
直接走犹太人的金匠铺的大宗交易进行转账。
伍德不由得大喊一声,“小伙子,我也来买20箱炮弹。”
那身穿红马甲的青年,高兴回应,“好的,先生,我去拿合同,你填写一下。”
就这样,一个下午的时间过去了。
伍德完成了一次惊险地跳跃,在接近顶部压力位的时候抛售了炮弹合约,赚到了一笔钱。
赚钱居然如此简单。
伍德完全懵逼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他的朋友,也在顶部卖了40箱炮弹,拍了拍伍德的肩膀。
【我们都错怪穆勒了,穆勒简直就是我们商人里的圣人。这样的交易频率,我以前根本没想过。是穆勒发明了如此便捷的交易方式。】
“穆勒他承受着仓库的租金,却把炮弹做成了纸质合约,我们就算把合约持有到明天,也不用出仓库的租金。穆勒,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问过了,他说是为了价格发现。让市场以更高的效率,完成资源分配。】
“他竟然是如此商道圣人,是我错怪了穆勒。我不该把他说成是丹麦王国派来的内奸。”
……
这一天的夜晚,爱德华,穆勒大叔,小胖子巴隆,犹太人约瑟大叔,在吕贝克证卷交易所五楼的会议室开会。
犹太人约瑟大叔,就是金匠铺老板,他是万万没想到,这个德意志青年,居然能发明出证券这个东西,而且还愿意带上他这个犹太人。
在欧洲,犹太人是人人喊打的对象,尤其是德意志人的眼里,犹太人有钱但肮脏,大家都避开着这些会传播黑死病的老鼠人。
但爱德华却让这个犹太人老板加入了他的团队。
爱德华无语,(没办法啊,目前只有犹太人的金匠铺拥有大宗交易能力。本来也不想带上他的。)
总之,犹太人约瑟大叔这几天赚到的交易服务费,赚嗨了。
每次转账,就有1%的服务费。
爱德华的交易所也赚嗨了,每次交易也能收到1%的服务费。
约瑟大叔一开始还不觉得什么,但纸炮弹因为交易方便,于是交易量非常大,仅仅几天过去,犹太人约瑟大叔就成了爱德华的舔狗和跟班,还要把女儿嫁给爱德华。
这让爱德华很无语。
当然,爱德华现在的压力,主要是帮穆勒大叔和巴隆小胖子高位出货。
爱德华开始发言:“现在来看,并没有交易者去仓库,用纸合约兑换真实炮弹,我们初步建立了信任,可以慢慢增大纸炮弹的空头供给。”
穆勒大叔汇报道,“早上我去了市政厅,向市长和军方大佬做了汇报,我们这是为国收储,并且价格发现。并且同意军方以市场价7折,购买仓库里的真实炮弹。军方大佬表扬了我。”
小胖子巴隆汇报道:“老大要求我们逐步开始铺设空头合约,对冲我们持的多头合约,目前进展顺利。已经对冲了三分之一的仓位了。”
爱德华点点头。
交易所才刚刚建立的时候,爱德华就把仓库里的真实炮弹的箱数,进行证券化了。
穆勒大叔与小胖子巴隆的账号,上面直接就写好了各自拥有炮弹的箱数。
这是他们的多头仓位。
为了完成马克思所说的惊险一跳,把这些仓位变成实实在在的金钱,完成高位出货。
爱德华要求他们逐步小单释放,以建立空头仓位的方式,把多头仓位对冲了。
当然如果遇到大宗交易,可以直接割让多头仓位,平时就一点一点建立空头仓位,直到空头仓位大于多头仓位。
穆勒运气好,有一位汉萨商人直接找到穆勒,进行大宗交易,穆勒直接割让多头仓位,一瞬间就高位出货10%……
小胖子巴隆就没这运气和人脉了,一点点的建立空头合约,小心地维护着价格,目标就是把自己的多头仓位全部覆盖对冲,完成高位出货。
爱德华作为操盘手,控制着整个项目的进程。
在为国收储和价格发现两个理由的掩护下,一点一点高位出货。
大资金天然是空头,爱德华总算是体会到了这句话的意思。
因为大部分人都是多头,习惯做多,大资金就必须和这些人反着。
爱德华等于是在印纸炮弹,卖给投机者,反正投机者又不会把手中的合约拿去仓库兑换真实炮弹。
所以就变成了虚拟盘,爱德华想印多少纸炮弹,就印多少纸炮弹。
爱德华又想起了前世,一个投机者买苹果期货合约,之后亏了就死扛不卖,合约到期之后,交易所通知这家伙来领苹果,否则要交仓储费。
这家伙没钱了,也不交仓储费。
交易所大怒,直接把无数箱苹果,运到这家伙的家里,进行交割。
因为苹果是有保质期的,无法展期交易。
这家伙的院子里堆满了苹果,不得不在网络上售卖。
期货爆仓,求求大家买苹果了。
这一个故事,在金融圈传为了美谈和笑话。
甚至出圈了,连爱德华这个做工厂的人,都听过这个故事。
可见,投机者根本不愿意承担实物盘,爱德华渐渐把盘子变成虚拟盘,风险很小,利润很大。
1370年的吕贝克,在这群古代人的见证下,爱德华将完成一项又一项令人眼花缭乱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