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清在大王寝宫中等了足足半个时辰,嬴政和王翦,王贲,李斯从门外进来,四人脱去身上麻衣扔于地上。
嬴政唤巴清:“将剑拿来!”
巴清从书桌下抱出五柄光泽亮丽的青铜剑。
嬴政取一柄于王翦:“试试。”
王贲腰中抽出剑,与王翦手中剑对砍而去。
王贲剑断两截!
嬴政又从巴清手中取一柄剑于王贲。
王贲王翦两人持剑对砍,一连对砍十余回合,金属声刺耳,两剑却未断,剑身遗下齿口。
王贲把身上盔甲向前一挺:“爹,试试这!”
王翦一剑砍去,盔甲轻易被劈开成两半,掉落在地。
嬴政拍手称快:“有此神兵,我看六国如何能挡我秦国锐士?!”
巴清:“恭喜大王贺喜大王!”
嬴政看向巴清:“此剑能生产多少?”
巴清:“请大王恕罪!”
嬴政:“何罪之有?清但说无纺。
巴清:“谢大王。清平时多以提练丹砂为主,对铬的储量并未太多。铸剑渡铬也并非是清的长项,反复试验除去残次品,花费半年时间才造出这五柄。。。所以,可能要让大王失望了。”
嬴政哈哈大笑:“寡人怎么会失望呢?只要这剑能造出来,我将不惜一切代价将它批量生产,赐于三军!”
嬴政话题一转:“李斯,郑国凿的水渠算来也近十年了,何时才可彻底峻工?”
李斯:“明年开春便能放水试渠。”
嬴政:“寡人要的结果是,一条能灌溉周边良田的水渠,而非一条纯粹的河。你懂寡人的忧虑吗?”
李斯轻微摇头。
嬴政:“以前我在赵国时,村里引水灌溉良田,前面的人把渠一拦,水全到他们家田里了,后面的人一丁点水都分不到。”
李斯自信:“郑国开的渠最狭窄处的宽度是三十丈,最宽阔的地方能达八十丈,河床更低泾河河床十丈,大王大可放心。”
嬴政:“寡人还是不放心,若渠开后,良田比水面高,水能入田否?反而良田蓄的水还要倒流回河中。”
嬴政:“李斯,麻烦你替寡人向郑国多多监督一下,把寡人的顾虑跟郑国好好说说。”
李斯:“既大王有令,我这就去办。”
李斯退去。
嬴政将渡铬的剑皆赐于王翦:“来,收着。”
王翦:“谢大王。”
嬴政:“好剑唯有在你们父子手中,才能尽用其材。”
嬴政脸色一转:“王翦王贲你们现在回去准备准备,明早我们出发去益阳,去清的故乡。”
巴清震惊:“大王,你。。。”
嬴政高瞻远瞩:“我要将益阳变成秦国最大的铸剑基地!”
嬴政此时记起一事:“你那十吨丹砂,十吨水银,十吨红粉胭脂卖了没有?”
巴清:“大王不问,我倒忘记了。那时刚好逢上五国联军攻秦,朝里慌作一团,大王为此更是日夜焦虑。而我当时又身怀雉儿,一心在雉儿身上,也没心思打理丹砂生意。”
嬴政:“明天这一去,把丹砂的事都办了!”
嬴政屏退王贲和巴清,只留下王翦。
嬴政:“雉儿如何?”
王翦:“请大王放心,吕相给公主请了最好的奶妈。”
嬴政:“托人书信给吕不韦,叫他带着雉儿去益阳,寡人要见他。”
王翦:“我这就去差人。”
嬴政:“一切隐秘小心。”
王翦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