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下。
陈钊很快物色到了一个可以用到技能的点子。
国内,一直有流传着斗蛐蛐的民俗文化,也叫斗蟋蟀,相传是始于唐朝。
在十八世纪的年代,玩蟋蟀是一种很流行的民间游戏。
特别是青少年,会在山野之间到处寻找蟋蟀,捉蟋蟀,玩蟋蟀。
蟋蟀打斗为戏的现象十分普遍,有钱人玩斗蟀多是赌钱。
哪怕是现在的有些赌场也有着斗蛐蛐的项目。
他马上上网查询。
在市场上,普通的蟋蟀并没值多少钱,便宜的按斤秤,贵的也不过十几二十块钱。
但要是涉及到斗蟋,价格差异就比较大了。
一般级别的斗蟋价格在几元到几百元人民币一只,而极品的斗蟋价格可达几千到上万元人民币一只。
网上有报道,曾经就有一只蟋蟀曾被卖到11万元人民币的高价。
简直让人不敢相信,小小的一只虫子居然价值这么高。
陈钊不知道那价值十一万的蟋蟀是什么品种的,他也不在乎。
反正哪怕是最普通的蟋蟀,只要用鲜血喂养几天,也足以称之为业内最强蟋蟀。
这时,家里的门被打开。
父亲略带佝偻的身影出现,他手上提着豆浆油条。
看到坐在客厅沙发的陈钊,父亲陈朗黝黑粗糙的脸上露出笑容:“儿子醒啦,给你带了早餐,吃吧。”
看着父亲,陈钊的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但还是让脸上浮现好奇,开口问道。
“老爸你怎么回来啦?你那边的工作?”
陈朗挠了挠头,“李老板在昨天晚上在工厂里面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死了,也是今天早上上工的员工发现,现在那边已经拉上警戒线了。”
老爸的脸上露出困惑和苦恼,老板没了,他很大概概率要失业,李老板的老婆早年就跟别人跑了,儿子又烂泥扶不上墙。
陈朗已经在盘算接下来该去哪里找工作了。
“哦。”
陈钊点点头,默默的喝着豆浆配油条,没有发表什么言论。
但一想到那个李德成因自己而死,他难免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不是愧疚,只是害怕会牵连到自己。
带着心中的不安,陈钊与老爸招呼了一声,便出门了。
一边下楼,一边打开手机导航,找到了贺城最大的花鸟鱼虫市场,名叫苗苗花鸟店。
距离不近,有好几公里。
给老爸发了个信息,告诉他自己骑了自行车。
正值早上八九点,天空中烈日已经高悬,不过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昨晚的清凉。
陈钊记下导航的路线,呼哧呼哧的踩着自行车前去。
差不多二十分钟以后,来到了目的地。
这个市场的门口树立着一块巨大的招牌,差不多有三层楼那么高,上面写着“苗苗花鸟店”几个大字。
周围用遮阳布围着,可以看见里面郁郁葱葱的各种植物。
把自行车停在门口,也没有锁,陈钊直接走了进去。
一边走着,一边好奇的打量周围大部分都没有见过的各色植物。
走到里面,有一间板房。
板房四面都是透明玻璃,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都是一些待客的东西。
有一个风韵犹存,看上去三十几岁的女人正在躺在沙发上玩着手机,均匀丰腴的双腿交叠,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的。
陈钊上前敲了敲玻璃门。
里面的风韵少妇坐起身来,姣好耐看的五官没了手机的遮挡,看到门外来了个少年,她马上从沙发上起来,笑着向陈钊道。
“你好,小哥哥,有什么想要买的吗?姐姐这里的盆栽花草都是精心培养的,带回去绝对成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