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时候很小，妈妈还没生下弟弟......爸爸就一直把我当男孩子养......”

“后来弟弟出生了，爸爸就送我去了文武学校，说以后练出来可以出名，再不行过两年可以改行练体操，也可以赚到钱以后帮家里......

“我小学到初一都是在文武学校，后来爸爸去世，文武学校的学费很贵，妈妈身体也不好，家里也供养不起，我就离开了文武学校......”

“这些年，一些底子还在，但其实也不多，我在文武学校武术其实不是很好，我比较喜欢文化课......

“姜欢之前堵过我一次...要我跟他谈朋友......我拒绝了......然后就把他打了一顿......其实也没怎么样他，就是吓跑了他......”

“......后来他就散发谣言......但也不敢当我面纠缠我......”

......

坐在西街口派出所问询室外走廊的长凳上，卫粟妃细细碎碎的将他高中之前的一些事情讲给李晟听。

李晟笑眯眯的看着她，让卫粟妃耳根微微泛红。

“看着柔柔弱弱的，合着你平时在我面前是扮猪吃虎呀，你是一代女侠啊！？”

“啊~~才不是这样的......刚才他们要是一起冲过来，我也没有把握的，文武学校学的都是一些花样子”

什么猪啊虎的，卫粟妃微微羞恼。

“而且...而且我好久没练了。”

李晟将一些事情重新梳理拼接，发现还是自己对一些细节太疏忽了。

其实不仅是他，想想也没有人敢相信二中性格最孤僻、又最好欺负的校花居然有一定武术底子。

不过，结合上一世的记忆。

整个高中三年，卫粟妃私底下被泼过很多流言蜚语，但确实没听说过有人当面让她难堪，或者有轻佻的男生当面逼迫她之类的事情发生。

想想，一个家庭没什么依靠，自己本身又长得极为漂亮的女生，如果没有一点防身本事，是很难在这样的环境下平平安安念完初中、高中的。

“那些背后说你坏话的人，你就应该狠狠教训他们，让他们见识一下侠女的厉害。”

“啊~~不行的，妈妈说在学校不能惹事，而且...而且我也不太在乎这些，总之，就是当做一些很无聊的话就行了。”

看着卫粟妃这幅模样，李晟微微有些心疼。

眼神一软，很想贴贴......

算了，他怕被打，刚才他还以为自己穿越到了低武平行世界呢。

卫粟妃大概猜出了李晟心思，微微侧过头，手指捏着校服，很小声说道：“只要你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我不会打你的。”

李晟心说：幸亏老子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你会不会咏春？”

“啊~~那个不会。”

“散打拳击呢？”

“不会的。”

“摔跤？”

“......”

“那哼哼哈嘿的双节棍呢？”

“我不和你说了。”

......

除了四中几名体育生，姜欢等人最终还是被治安巡逻的人抓住了。

主要是当时围观的人很多，都是二中学生，所以当秦蓁蓁报警，学校保卫处人赶到的时候，大家纷纷指认了姜欢。

然后就在一处小巷子逮住了他和四名马仔，李然倒是随着四中的体育生跑了。

此刻两间问询室内，已经脱身的杨建和姜欢他们正在做笔录。

过了一会。

问询室的门被推开，姜欢等人看了一眼李晟和卫粟妃，然后耷拉着脑袋被送进走廊另外一边的拘留室。

一名短发的阿sir小姐姐看向卫粟妃，问道：“你是卫粟妃？”

“我...我是。”

卫粟妃有些紧张，李晟轻轻拍了拍她手背，小声道：“没事，你就实话实说就行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