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战斗的持续,"飞霄"的攻势越来越猛烈,她的每一击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掌中缠绕着的青光足以开山裂石。重岳虽然稳如泰山,但也开始感到压力,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却也渐渐兴奋起来。
就在这时,"飞霄"突然改变了攻击节奏,她的身形一晃,分成了数个幻影,从不同的角度向对手袭来。使出了那日并未用出的招式。
重岳他深吸一口气,全身的罡气在这一刻爆发,他的手掌突然变得模糊,仿佛被一层光芒所包裹,多年修炼的罡气所凝聚而成的实质化。
“喝!”一声大喝,如同春雷炸响,重岳所积蓄的九层力量在这一刻爆发。他的拳头,如同出膛的炮弹,猛地击中了面前的"飞霄"。那幻影在重岳的强力击下,化为无数光点,随风飘散。
战斗的余波渐渐平息,重岳站在场地中央,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呼吸尚未完全平复。他的目光穿透了消散的幻影,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虽然招式模仿得惟妙惟肖,但终究还是不如本人。”重岳轻声感叹,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
随着战斗的持续,幻影的攻势虽然依旧猛烈,但重岳还是逐渐察觉到了其中的不一致性。他注意到,尽管幻影的招式模仿得极为逼真,但在力量的转换和呼吸的节奏上,却始终无法与真正的飞霄相匹配。
“嘎嘎。”
一只阿咬的大嘴巴咬住重岳的裤腿,开始欢快地撕扯起来。
重岳的思绪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他低下头,看着脚边的阿咬,脸上露出了无奈而又宠溺的笑容。阿咬似乎感觉到了重岳的注意,它摇着头,用湿漉漉的鼻子蹭了蹭重岳的手。
“啊,时间到了吗?”重岳说道。
画卷中的景象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化,太阳的位置已经悄然移动,从东方的地平线升到了天空的正中央。
重岳缓缓走向亭子旁那肥沃的田地,他的步伐稳健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在田间的小径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是时候了。”重岳自言自语,他的声音在田野的宁静中显得格外清晰。他的目光落在田边放置的木桶上,那是一个巨大的木桶,手工粗糙却结实耐用,足以装下半人高的水。
他伸手拿起放在桶边的水瓢,舀起一瓢水,动作轻柔有力,水瓢划过水面,带起一圈圈涟漪。重岳将水瓢举至胸前,然后缓缓倾倒入田地中。
“哗啦——”清澈的溪水从水瓢中倾泻而出,落在了干渴的土壤上。水珠四溅,水流顺着田垄流淌,滋润着土地。
重岳重复着这个动作,一次又一次地拿起水瓢,一次又一次地浇灌着田地。阿咬们在田地旁的亭子上追逐嬉戏,水声潺潺,与阿咬们的玩闹声叫交织在一起,欢快的叫声和水声相映成趣。
不久,重岳他站在田埂上,望着那片被他亲手浇灌过的田地。
随着时间的推移,画卷中的景象也随之变化。种子在土壤中生根发芽,生长出了嫩绿的新苗。
重岳知道,这里将会是一片金黄的麦浪,那些麦穗将沉甸甸地低下头,展现出丰收的景象。
因与果,画卷中不只带有夕一人的神通,还包含了六妹黍。在画卷中,重岳每一次劳作都是因,而那些金黄的麦穗则是他辛勤劳作的果。播下种子与浇水为因,哺育生长出作物为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