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以后,宫羽寒的目光,转向了他们这边,那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宫羽寒,你还在伪装什么?这件事情,除了你,还有谁?”
宫羽寒看着袁叶炫,失望至极。
“你为了肖绪,这么对我,袁叶炫,是谁在你高烧不退的时候,寸步不离,又是谁,在你遇到麻烦的时候,第一个出现在你身边。”
不同于宫羽寒的失望,袁叶炫愤怒不已,声嘶力竭。
“宫羽寒,我真是够了,我们说的,是一会儿事吗?我们说的,就不是一会儿事,你读了那么多的圣人书,到底有什么用?”
宫羽寒读圣人书,只是想知道一部分人的思想,然后拿捏他们而已。
谢博安看着他们吵架,白眼翻个不停,早知道,他就不来了。
他拉着张茜得,就往门外走。
“整天听这些事情,有什么意思,还不够闹心的,跟我一起出去走走。”
莫安安本想跟着一起出去,可谢博安那锋利的眼神,提醒了他,不能当电灯泡。
莫安安翻了一个白眼,那是她的嫡长闺,凭什么不陪她。
两人在医院外面聊天的时候,谢博安开口说道:“莫安安,是不是太黏你了,该给她找个对象了。”
“你一直皱着眉头,我还以为,你在想什么大事,结果就是这么一件小事!”
“这还不算大事,张茜得,你知不知道,感情具有排他性,我只想,你的身边,只有我。有朋友也就算了,可你天天陪着她,我可是你老公!”
“行了行了,你吃男生的醋,也就算了,怎么连女生的醋,也吃?”
“女生怎么了?女生和女生之间,就是纯洁的友谊吗?女生之间,没有爱情吗?”
听到这里,张茜得愤怒地老向谢博安。
“某些人,为什么会这么想?是因为之前做缺德事,做多了吧!”
谢博安有些哑口无言,他的确不算好人,他后悔了,他就不该那么坦白,就应该学学宫羽寒,暗着坏,让别人抓不到错处。
“我又不是宫羽寒,有些事情,我做了就是做了,没什么不敢承认的,我要是真有什么,我就跟你说了。”
“谢博安,宫羽寒到底是一个人?”
“披着羊皮的狼,文质彬彬的畜生,像我这样的,你一眼就能看到我的爪牙,可他,就算你靠近他,也不能判断,他是人是鬼?”
“那肖绪岂不是很危险!”
“那有什么?张茜得,你要明白,肖绪如果夺到了家产,那他的人生,会就此改写,宫家的实力,还是不容小视的。”
“你看看,他现在,躺在病床上,还能做什么?谢博安,我们报警吧!”
“报警?这件事,你想得太简单了,说实话,那个司机,就是个替死鬼。这个世界,没你想得那么好,如果人人都不被利益诱惑,那还有那么大的矛盾。”
张茜得不寒而栗,“就只是,为了钱吗?”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自古以来,亘古不变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