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叶子满不在乎的应了一句,仰头舔咬着孟宴臣的喉结,手上的动作不停。
“孟总可以给我提点建设性的意见,为以后我找下家做准备。毕竟我这工作也算是孟总您亲自给我介绍的,手把手教导的。你放心,出去了绝对不给您丢人。”
“你什么意思!”
被孟宴臣推开的叶子倒在地上,疼得缩成一团,针扎般的刺痛侵蚀了她的意识,苍白的小脸上没有一丝血气,双眼空洞无光,意识模糊,对孟宴臣的质问毫无反应。
医院
“病人身体各项指标没什么大问题,除了腰伤需要静养外,精神上不能再受刺激。”医生检查了一通对孟宴臣嘱咐道,“昨晚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让她尽量保持平静,不然只能上镇定剂了。”
孟宴臣连连点头,一再保证后才推门进来。
病床的叶子缓缓睁开眼,低着头看着白色的被子,眼中的空洞刺痛了孟宴臣,‘这段时间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对一个无辜的人这么残忍呢。’
“叶子。”孟宴臣蹲在床边,低着头认错。“对不起,这件事是我错了。”
病床上的叶子抬眼看向孟宴臣,眼珠浅浅动了几下。
“这件事到此为止了。作为补偿,我把房子给你。”孟宴臣伸手想摸摸叶子的头,“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我不要你的房子,你可不可以放过我?”
孟宴臣宁愿她生气吵闹发泄打人都可以,但不能是现在这副样子。她的泪水从惨白的脸上滚落下来,一颗一颗的落在手背上,往日眼中的神采被消磨殆尽,整个人就像这秋日的树叶,下一秒就要随风而去了。
难以言喻的愧疚和心疼在他心中翻涌,堵得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看着孟宴臣近似落荒而逃的身影,叶子捂着脸滑入被子里嚎啕大哭。孟宴臣靠在医院的墙上,嘴唇被他咬得发白,双眼布满血丝,受虐般回忆着昨晚的情形。
怀中的叶子早已失去了意识,无力垂落的手臂让孟宴臣心惊胆颤,微弱的呼吸和抽搐的身子无不显示叶子此刻的状态有多糟糕。
‘孟宴臣,你看你干的好事!’
-----
“宴臣,你在哪呢?今天公司开会你怎么不参加?”付闻樱女士的电话已经打了四五个了,“电话都打到我这边了。”
“我这边有点事,我记得我已经和陈助说过了。”孟宴臣捂着眼睛低声说道。
“什么事,比公司开会还重要,你在哪呢?”
“妈妈,我说,我有事!”孟宴臣猛地提高音量,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声音又恢复了正常“很重要,是我自己的私事。就这样,先挂了。”
“他这是什么态度!”付闻樱拿着电话有些生气。
“宴臣都这么大了,有自己的私生活很正常,我们要给孩子留一些私人空间,对吗?闻樱,你就是太关心他们了。”孟父给儿子打圆场了。“当然,他的态度确实有问题。等他回来,我会好好和他聊一聊的。”
“就你会说话。”付闻樱笑着瞪了他一眼,“回来先吃饭再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