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建上门口数去了:“一,二,擦,三哥呀,你砸错了,砸岔劈,砸爆了。”
马三一看:“不是,江源,这咋整啊?”
“没事,一会说不知道,你不承认呗。”
马三一看:“丁建,你这么的,我躲车里了,一会代哥要是问,就说我上厕所了,没看着我。”
马三拿着五连子直接躲车里去了,他怕代哥骂他。
等这边一切都砸完了,人这边谁呀?郝宝忠真是害怕了,吓坏了,包括底下那个兄弟有跑出去的,一个劲的给那郝宝忠打电话。
“忠哥呀,来伙社会,给咱车行全给砸了。“
在家急坏了,但是他自个来他不敢,他也知道以自个现在的实力,这个段位,你想跟聂磊去抗衡,那是不可能的事,打没你。
在家寻思一寻思,人家也是有大哥的,把电话啪嚓的一打过去:“喂,涛哥,那个我是郝宝忠。”
“咋的了?”
“那个聂磊来了,把我那个车行啥都给砸了,涛哥,你跟我去一趟呗,找我呢,你要是不帮我的话,我就废了。”
“不是,你惹他干啥呀?你俩因为啥呀?”
“涛哥,你看我这实在是不知道啊,一个北京娘门那上我这来买车来了,我没曾想因为一个定金的事,把聂磊给找出来了,我但凡知道一点,我都不能啊哥,你跟我去一趟呗,聂磊现在在我店呢,给我这个车都给砸了。”
“你这么的,你先过去吧,我随后就到。”
“不是,哥呀,你跟我一起去吧,你可,你可别玩我呀。”
“不能啊。”
“那这么的,哥,你在哪,我接你去,完咱俩一起过去。”
“行,你过来吧,我跟你一起过去。”
“行行行,那好了,哥。”
这个郝宝忠特意开始把徐洪涛给接上了,济南的徐洪涛,嘎嘎有名,你就包括这个郝宝忠,包括一些济南的老社会老皮子啥的,最早是跟人家徐洪涛混的。后来呢,自个这个生意做大了,有这个底气了,有兄弟了,自立门户了,郝宝忠就是其中一个。
这边把当时徐洪涛这一接上,在车里也说了:“宝忠啊,你办的什么鸡毛事啊,青岛聂磊那是什么段位呀,那在青岛相当邪乎了,你说因为这点事,你惹他!”
“哥,我真是不知道,你说我能惹他吗?我也不敢呐。”
“你真也是的,你说你挣几年钱啊,觉得自个翅膀硬了,我都没法说你,到那看看再说吧。”
等往车行这一倒,一台车嘛,往车上这一下,聂磊一回脑袋,他认识徐洪涛,认识。
徐洪涛这一看:“呀,那个磊子。”
“涛哥。”
看眼加代,他也不认识,代哥也没吱声。
“磊子,你看多大事啊,因为这点事,你看这你砸的?”
“我砸的,有啥问题吗?”
聂磊,神气十足,我砸的有啥问题吗?
“磊子,你看砸就砸了,这个事呢,我也听宝忠说了,不管咋地,这事怨咱们,今天你涛哥到这了,你冲我面子拉倒得了。”
“涛哥,我聂磊是干啥的,你应该知道吧?”
“磊子,你看你这么说的话,那你让涛哥这心里怎么想呐。”
“我知道啊,我能不知道吗?”
“你看我这听说你到了我才来的,要不我能来吗?那个谁,宝忠啊,过来。”
宝忠,往前头一来:“磊子。”
“没啥说的,我跟你的没啥说的,知不知道?但是这个事咱俩可不算完。”
徐洪涛这一看:“磊子,多大鸡毛事啊,不就20万吗?”
“涛哥,不是说多钱的事,别说20万了,就是2万他不没给嘛,他给我了吗?再一个给我姐打了,这事怎么整,怎么整?”
宝忠一看:“磊子,这个店你看…”
“宝忠啊,这个店就我砸的,代哥,包括那个段姐。”
代哥以为说聂磊想问他,代哥这事你解没解气,人家聂磊办事也是有理有据,不卑不亢。
这一看:“宝忠啊,你这个几家车行,全是我砸的,你什么意思,你说吧?”
“磊子,砸就砸吧,只要你解气了,无所谓了。”
“那行,既然说你这么说了,咱俩事了了,宝忠,你能这么说,咱俩这个事了了。”
包括旁边那个徐洪涛:“磊子,那个涛哥欠你个人情,讲究,仗义。”
聂磊这一看:“涛哥,这事不算完,我跟宝忠,我俩的事了了。但是你打我段姐,你包括在电话里跟我代哥那个死出,这事怎么整啊?这事怎么整?”
给徐洪涛听的,有点懵逼了,聂磊年纪轻轻的太狂了,怎么这个事就过不去了?你俩聊完之后,这个人还没完,那这想咋的呀?
“磊子,你看差不多得了,杀人不过头点地,车行你也砸了,你看你还想怎么的?”
“涛哥,这事跟你没关系,我代哥这事,我段姐挨欺负了,那指定是不行。”
代哥一看,也感觉是差不多了:“磊子,你看这事…”
“代哥,你先别管,你别管。”
拿手的一指唤我郝宝忠:“来,给我跪下来,跪下。”
你说宝忠这一看:“不是磊子,你看咱俩这不至于吧,你这整真格的…”
顺自个后腰啪的一拔出来,往脑袋啪的一顶:“妈的,跪下。”
宝忠吓懵逼了,聂磊动真格的了,眼珠子都红了,你看他那个眼神能给你杀死。
“不是,涛哥,你看这…”想涛哥替他说句话。
“聂磊呀,今天我在这呢,你是干啥呀,你这么的,聂磊啊,涛哥欠你个人情,行不行?这事拉倒了,咱过去行不行?你赶紧把这玩意收起来。”
代哥他们也劝:“聂磊呀,那个什么…”
聂磊一摆手:“不行。”
段锦依懵逼了,因为这点事,那不至于呀,也知道聂磊太狂了,聂磊就拿着在这指唤呢,你就看着相当严肃了,突然,哈哈的一笑。
“涛哥,你看,既然说你说话了,我得给你这个面子,我必须给我涛哥面子,我涛哥,我俩关系最好。代哥,你跟涛哥握手,济南一把大哥。”
代哥一过来,一伸手:“你好,涛哥。”
“兄弟,你好。”
这边给郝宝忠吓懵逼了,脑门子后背上全是汗。
徐洪涛虽说看着面前这个聂磊,岁数不大,挺狂的,挺看不惯,挺不满的,但是你得佩服人家,有进有收,对不对?
关键时刻我做你个顺水人情,我不是不能打你,也不是不敢打你,聂磊做事是从来不计后果的。
不是说我看着你面子我就不打他了,我是觉得这事我可以不打,没到那个点,你真说到那个地步,别说你徐洪涛了,徐八涛也不好使了,我就得打他了。
这边徐洪涛这一看:“磊子,涛哥啥不说了,这个事呢,涛哥少你个人情,行不行?完之后了那什么,走吧,找地方吃饭去,咱喝酒去。”
磊磊一看:“涛哥,不去了,这个有机会,有机会你到青岛,你给磊子打电话,磊子请你喝酒。”
“代哥,咱走吧,省在这块,有人在背后打黑炝啥的。”
代哥一看:“走吧。”
招呼段姐他们,那个赵师傅啊,学徒工啊,包括这些兄弟啥的。
徐洪涛在后边,眼睛瞪了一下聂磊,但是你看你也不敢说别的,没法说别的,心里你实在不满,你再不认可这个人,是不是,人家段位在这呢?不得拿实力说话嘛,也没好意思说别的。
代哥、聂磊他们的一行人,六台车从济南回青岛了,在青岛人家聂磊全程招待,摆了一大桌子,大伙的一行人,连吃带喝的,晚上又上那个夜总会。
代哥跟聂磊就这次因为这个事,俩人关系更进一步了。
而且第二天早晨,徐洪涛把电话特意给打过来了,打给聂磊了,啪的一打过去:“喂,那个聂磊啊,你看你这到济南了,你为啥不给哥打个电话呀,宝忠这个事吧,不至于发展到这样。”
“哥呀,我为什么去没给你打电话呢?我有我自个的想法,我怕我到这个济南了,你向着你自个这个兄弟,你向着他说话,我去了,我没通知你,我先把他给打了,完之后了,我看你当大哥的你怎么做。”
“聂磊,行,够诚实,把自个心里的想法都说出来了,这么的,涛哥也知道了,你看这个以后有机会的,再到济南,你看涛哥怎么做。”
“行,涛哥,到以后到这个青岛给老弟打个电话,老弟欢迎你过来。”
“行行行,好嘞。”
也承认聂磊,你得承认人家后起之秀,承认人家有魄力,承认人家有这个实力,你不得不承认。
第二天代哥这一行人,从这个青岛直接回北京,而且聂磊呢亲自给送到省道口,跟代哥说了一句话:“代哥,我聂磊多了不说,好兄弟,一辈子。”
代哥这一看:“磊子,代哥呢,也不会多说啥,以后你不光是在这个深圳,还是广州,还是北京,你有任何事,你给代哥打个电话,你看代哥怎么做就完了,其他话代哥啥都不说了,好兄弟,一辈子。”
这边 代哥领着马三,丁建,以及段姐他们,这一行人直接回到北京了。
这个事最后是这么给摆的,而且后期代哥帮聂磊帮了不少忙,好兄弟好哥们之间嘛,你得麻烦一点,如果没有那些事,没有这些个过往,俩人也走不到一起,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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