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兄弟,你看…”
后边兄弟不少往下下来呢,有拿大砍的,有拿武士战的,车门子刚打开,家伙事刚递出来,没等伸出手呢。
郝意他们一冲过来,朝后风挡那块,啪嚓的一下子,这一指唤:“下来来,下来。”
这一喊下来,里头老弟懵b了,拿那个大砍,拿那个小刺刺,往地下啪嚓的一撇。
这边这一喊:“跪下来,跪下。”
一喊跪下,蔫不咚的全都得下来,一声都不敢吱,直接就跪到这块。
边有拿那个五连子的,没等举出来的,人这边李建起他们那是一般人,啪啪的一指唤:“来,下来来,下来。”
这一喊下来,把这个五连子往旁边啪的一撇,全都给逼那了,一动不敢动,你动弹一下子,哐当一响,崩倒好几个。
这边钟百涛这一过来,他看见这个大四头了,他认识,这一看,这边大四头已经让人给逼那了,老蔫给逼那了嘛。
钟百涛往前这一来:“建起,那个宝林,老蔫,那什么你撒开他,我跟他说两句话。”
往前这一来,这时候大四头也看见钟百涛了,他俩关系挺不错的。
这一看:“涛哥,你看你?你跟他们一伙的?”
“大四头啊,你咋想的啊?那加代是什么人物?那在北京谁能整的起呀?谁能得罪的起呀?你跟人干啊,你怎么想的?”
“给我哥们打了,来唐山了,我不虐他呀!”
“嘴还硬是吧?你说那吴迪都来了,那吴迪急眼了,你包括那个赵建林,赵建波,在那边打五连子准备崩你呢,那是没过来,你让石家庄那老人,什么这个宝林,包括李建起,马老墩子跟孙大红全到了,你活拧了?”
“涛哥,我没找唐山哥们,那如果说我找唐山哥…”
“你拉鸡毛倒吧,你即便找了,大锁,二锁是摆设呀?整不了你啊,谁是怕死的?”
“涛哥,那你看…”
“那吴迪在咱石家庄多好使,我都整不了我那哥们,头段时间和加代干,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没听说!”
“跟加代干不了啊,加代黑白两道就是都有人,吴迪你看都够厉害的了吧,顶多是加代的五分之一,吴迪都赶不上,你跟人加代整啊,不整没影子你了。”
“涛哥,你吓唬我啊?”
“我吓唬你?行,你要认为说我吓唬你,那你就跟他干,那你重新找人,怎么都行,我不管你。”
大四头思考了一下:“涛哥,帮我说说话吧,帮我加代跟他说一声。”
“你拉倒吧,我说不了这话,你包括加代,我跟人根本就不认识,我是今天通过吴迪,我才跟人有接触,才见着,我咋说这话呀?再说你寻思什么了你?”
“涛哥,你看?”
“谁打的加代啊?你们谁打的?”
“我弟弟五雷子。”
“来,你让他下来。”
大四头也说:“五雷子下车吧。”
下来这一来:“哥,你看我这过去不得整死我呀?”
“你过去自个说,如果说代哥不追究,你看如果他心情好,放你一马,心情不好,那你自认倒霉吧。”
“涛哥,帮我说说,看你面子。”
“走吧,走过去。”
这是给这个五雷子,大四头给整到代哥那去了,这场仗可以说没怎么打起来。
包括他们这一走,宝林这一看,得!这还打啥了,打不起来了。
“郝意啊,来。”
“哥。”
“把那五连子都拿起来,赶紧放我车上,你见那李建起没,那眼珠棱棱的,一会兴许比我快,赶紧把那个五连子放咱车上。”
“行哥,我知道了。”
郝意领俩兄弟上地下捡五连子去了。
李建起这一看:“不是,郝意,你这干啥呀啊?”
“哥,我给这个五连子捡起来,看一会能不能打起来。”
“不用你啊,那个一会起哥收拾,你回去吧。”
“起哥,那个林哥说了,让我给拿起来,不用你管了,给捡起来。”
几个兄弟给地下那五连子捡起五六把,直接整车里去了。
李建起一看:“妈的,下手真鸡毛快呀,比我都快。”
这是实话,你出来打打仗,你一把五连子七八千,你要是整六七把,那多少钱,是不是,以后你们打仗不也宽裕了吗?
这边五雷子跟大四头走到代哥的身前,旁边那吴迪啥的,赵建波,赵建林都在那看着呢,马三、丁建、拿五连子也回来了,护在代哥的身前了。
吴迪这一看:“谁打我代哥?谁打的?”
五雷子这一看:“哥,迪哥。”
“认识我呀?”
“迪哥在河北谁不认识,都认识。”
“行,你打的是吧?”
“那谁来,给我拿来来,拿来。”
这一喊拿来了一个棒球棒,得胳膊这么粗:“打我哥,你挺牛b呀,自个什么段位呀,打我哥呀,行,”这边一回头,一说行,撞脑袋上嘎巴的一下。
“哎呀妈啊!”
棒子差点打裂缝了,差点折了,这一捂脑袋在地下疼半天。
大四头这一看:“哥,别…”
“怎么的,你不服啊,你不服啊?”
“不是。”
旁边这个钟百涛一指唤:“给代哥道歉,赶紧的道歉,别等说我打你啊,我这打你可不好看。”
这边吴迪这一看:“怎么的,不服啊?”
旁边赵建林,赵建波五连子啪嚓一撸:“妈的,道不道歉啊?不道歉啊?”
“道,道道道,道。代哥,咱错了啊,以后不敢了,这个这事咱不追究了,以后等有你再到唐山的,你看兄弟怎么做。”
代哥看看他,摸了摸自个脑袋,还疼呢。代哥往前一来,抱个膀:“这回知道了?我让你知道知道,我不光是在北京行,在深圳行,整个这个河北,包括你唐山,我有的是哥们,我谁找不来呀,现在知道我是什么实力了吧?嗯,现在知没知道?”
“知道了,代哥,知道。”
“一个事啊,既然说你能给我道歉,你能给我服这个软,咱这事翻篇了,拉倒了,你要是心里有任何不服气,你还想打我,我现在放你走,你让唐山哥们,你还是哪的哥们,我让你随便找咱,再磕一下子。”
吴迪在旁边,他得给代哥做面子啊,拿五连子啪的一指唤:“妈的,你要打你跟我打,用不着我代哥出手,打你还用我代哥出手吗?杀鸡能用宰牛刀吗?你先过我吴迪这关,我打你俩个来回。”
“不敢了,代哥,我错了,以后指定不能了。”
“行,”代哥这一看,“行,以后你到北京,你给我打电话,我请你吃饭。”
代哥脑子伤口还在这呢:“别看你给我打了,我照样请你吃饭,如果你心里要有任何不服气,我随便你,怎么都行,是打是和,我加代等着你。”
“代哥,不能了,指定是不能了。”
“走吧,这事了了,你走吧。”
旁边钟百涛这一看:“不是,代哥你看…”
“走吧,我不难为你,事拉倒了,我加代从来不找后账。”
吴迪也说:“代哥,那你不要点赔偿啊?”
“不要,走吧,我不差那两个钱,我不要,你走吧。”
这边大四头转身要走,扶着这个五雷子。代哥不要他赔偿,就是要让他们欠自己的人情。我有要的实力,我却没要,我饶了你,这就是让你欠我的。
吴迪一看:“不是,代哥,你看没见过你这么办事的,怎么不要点赔偿呢?”
“我不要啊。”
“代哥,他不差钱。”
“我也不差,走吧,不要。”
代哥这脾气吧,就是你一般人理解不了,你整不明白,代哥自个都这么说了,你钟百涛也好,你这个赵建林,赵建波,你包括这个吴迪,你只能说按代哥的意思去办,是不是?你也不好再说别的了。
大四头领着这个五雷子,人家钟柏涛也告底下兄弟了:“闪开了来,让车队走。”
兄弟这一闪开,大四头他们这一个小车队,缓缓的就撤了。
等他们这一走,当天晚上大锁,二锁全程招待所有的兄弟,吃喝玩乐这一条龙。
就是把唐山就是这些丫头啥的,无论你是歌厅的,你是夜总会的,洗头房的,我全都给你调过来,300来个丫头,陪着这些兄弟啥的,就是主打一个开心,一个高兴。
在石家庄干过来了,到我唐山了。到我大锁,二锁的地界了,我让你们看看我锁的为人处事,我给大代哥做这个面,我给迪哥做这个面,是不是。
当天晚上喝的也高兴,大锁一看:“迪哥,这么的,今天我高兴,给咱来个兄弟,一人再发1000块钱。”
“二锁,来,那个拿钱给兄弟发钱。”
一人又发1000,白天给2000,额外一条烟,晚上又给1000,这喝得特别高兴。
大锁,二锁,当天晚上得花三四百万,你看吃饭,买烟买酒,发钱,你在加找丫头,什么夜总会歌厅,你就来吧,钱花的如流水一般。
但是你看人差钱吗?三四百万可能就两三天直接就挣回来了,那矿多挣钱呐。
这当天晚上那大伙入住酒店,代哥跟吴迪在一个房间彻夜长谈。
这个感情一下就加深了,第二天早晨代哥也回北京了,大锁,二锁做一个什么事呢?
他们这个矿里吧,挖出三个那个像玉石那种东西,当年价值一块,就得价值个100多万,一共挖了三块,给吴迪拿了一块,给代哥拿一块,你看这个哥们之间这个感情,代哥跟大锁,二锁成为生死兄弟了。
跟吴迪这个关系就更进一步,因为代哥跟吴迪吧,自打说认识之后,也没少麻烦吴迪,是不是?
哥们之间就是需要互相麻烦,如果说不走动,谁也不用谁,那那感情能加深吗?是不是,八百年不打一个电话,那有什么感情啊?
哥们就是这么相处的,这个事最后是这么给摆的。喜欢听故事的老铁们给老弟点个关注加留言,我们下个故事江湖不见不散,感谢各位老铁们的一路支持与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