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五连子一拿过来,直接往小飞脑袋上一顶嘛:“站起来来,站起来!”
小飞也真是个手子,这边小眼珠溜溜的,往起来一看,啪嚓的一把直接把五连子给攥住了,铁驴吓一哆嗦,吓一激灵,顺势一下五连子就响了,直接这一五连子打墙上了。
铁驴多有劲儿呀,狗背熊腰的:“你敢抢我五连子!”
这手攥一个拳头,照鼻梁骨,啪嚓的一下子,紧接着啪嚓的一撸,哐当一五连子,这一下打哪儿了?下巴壳子,包括脖子这个位置,直接打没了,直接打碎了。
剩那四个小子,在地下当场吓傻了,吓的叫唤都不敢叫唤了,铁驴在这儿一看,小飞已经躺地下了:“妈的,吓我一跳!”
顺兜里拿了一把花生米,啪啪往里按,啪嚓的一撸,啪一下子,旁边那小子吓的嗷的一下子,直接蹿起来了。
铁驴啪的一指:“跪下来,跪下!”
四个小子挨板全跪下了,全跪下了:“大哥,跟咱没关系,咱也没砍,也没得罪你,大哥,咱不敢了,不敢了。”
铁驴往前一来,这几个小子不跪在那儿了嘛,往旁边办公桌一来,铁驴又往前一坐,看了一眼:“给我拿根烟来,拿根烟!”
“大哥,烟全给你了,全给你!”
铁驴啪的一点上:“我不打你们,这跟你们没关系,但是我长什么样,你们都看见了,知不知道?假如说你们敢报案,或者举报我,你们几个长什么样,我也记住了,我打死他们!你应该看见了,谁敢报相关部门,下一个死的就是你们,我找你家去!”
这几个小子吓懵逼了:“不敢,不敢不敢!”
都说不敢,没见过像他这样的,铁驴多从容啊,往这旮旯一坐,四平八稳的,哪像个销户人的样子,好像来唠嗑来了,跟你聊天来了,打死个人不敌打死个小鸡的,这几个小子吓懵逼了,没见过这样的。
这边挺容易的:“我走了,你们长点儿记性,听没听见?但凡有一个敢逼事儿的,瞎说的,我下次来我就打死你们!”
“不敢了,不敢不敢,指定不敢!”
这边,咣当咣当下楼了,往楼下来的时候,咋的,刚才那个小子,就是问的那个,正好他俩来个照面,铁驴就走了。
他看铁驴呢,铁驴一看他:“你干啥呀?”
“楼上有动静,我上去看看去。”
“上去吧,你上去吧。”
铁驴往下走,也该这小子有这么一劫,往上走两步,回头还看铁驴呢,铁驴这一回脑袋:“你干啥呀,你看我干啥呀?”
“不是,哥,那啥,我上去!”
“你上去吧。”
这边,转身他就往上来,刚回头嘛,铁驴啪嚓的一撸,照后背啪的打了一下子,这小子顺楼梯直接轱辘下来了。
铁驴真狠,特别狠。这边,铁驴都没管他,顺楼梯当当当当的一下来,走到拐口的位置,后边陈洪光上来了:“驴哥。”
铁驴还没看着呢,给铁驴吓一跳,啪的端起五连子一指,洪光吓一激灵:“驴哥,我陈洪光。”
“你怎么来了呢?”
“哥,我看你一个人,我怕你吃亏,我寻思过来帮帮你。”
“挺讲究呀,走,回去!”
俩人往出这一来,洪光在后边,哆哆嗦嗦的,洪光也是个手子,但是你不得怎么比嘛!洪光这一看:“哥,销户了几个呀?”
“不知道,赶着销户呗,那还用数吗?”
俩人到门口,打车直接回酒店了,到酒店,陈洪光下来了,人家这边谁呀,铁驴直接回深圳了,人家不存在再在中山留着了。
等说陈洪光往过这一来,往酒店这一进,加代也问了:“洪光,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代哥。”
包括李正光也问:“办的怎么样?”
“哥,他上去的,我就听咣咣咣一门放五连子,得响七八五连子,等他下来,一看手里掐了半道烟。”
正光这一看:“你挑重点的说。”
“哥呀,我说的还不是重点吗?上去咣咣放了七八五连子,完了之后夹半道烟下来的。”
“我大概能理解了。”
加代往过这一来:“正光,这回放心了吧?”
“哥,你看这…”
“行了,咱走吧。”
这边,他们这一下来,准备坐车直接回深圳了,你不能在这边待着了,中山已经出这么大事儿了,两死两伤,你不走还在那儿等啥呢!
把江林留在这儿了,准备看看什么情况,过去打探打探。当天晚上大伙儿都走了,江林是后半夜走的。
这边等他们一回去,代哥他们也没回别的地方,上深海国际了,往酒店一来,铁驴也到这儿了,往屋里一进,代哥也问了:“对面怎么样了?”
“哥,两死,一个重伤,一个打后背上了,那两个当场给打死了,那个姓韩的。”
“铁驴,你是这个!”
铁驴子那边一看:“代哥,没事儿。”
正光心也放下来了,毕竟为自个儿兄弟给报仇了,代哥这一看:“铁驴,你这么滴,跟我过来。”
他俩人直接上另外一个房间了,谁也不能来,就他俩。代哥这一看:“铁驴,代哥想问你个事儿,发生这么大个事儿,尤其办这种事儿,代哥把你叫来,你是怎么想的?“
“哥,我没啥想法,我欠你的。哥,你对我就不用说了,没有你,我也活不到今天。 铁驴就一个想法,我没什么本事,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大哥,谁敢跟你俩装,谁敢欺负你?我过来我直接就整没他!”
代哥这一看:“行了,铁驴,哥欠你的。”
“哥,你千万别这么说,你要这么说,哥,以后我就不回澳门了,我直接就找个地方,我躲起来,谁也找不着我。”
“行,好嘞,咱就不说那些了,在那边钱不是够花吗?”
够花哥,刚哥没事儿也给我钱,完了之后还有个事儿,我不知道刚哥跟没跟你说。”
“
“什么事儿啊?你说什么事儿。”
“头段时间吧,我母亲过生日,我这回不去,心情不好。”
“老母亲过生日?”
“哥,都已经过去了,挺长时间了。我这心情不好,我在那边玩嘛,输了得有300来万。”
“后来呢?”
“刚哥有个欠款,我去给要的,要过来之后,分了我能有个200多万吧,二百六七,我把欠钱给补上了。”
代哥有点生气了,拿电话就干过去了,铁驴还劝呢:“不是,代哥,你这…”
“喂,金刚。”
“代哥,怎么地了?”
“不是,我跟没跟你说过,不能用铁驴,怎么能让他去要账去呢?”
“哥,是他自个儿要去的。”
“那你们怎么不能拦着点儿啊?另外一个,我那个卡是澳门驹哥去换的,是不是限额呀,到底限不限额呀?”
“哥,那肯定不能限额呀,你随便花。”
“那行,我现在这叠码仔生意我还干着呢,另外,铁驴在澳门所有的花销都是我的,我那儿不有卡吗?是不是不限额呀,别说300万了,哪怕说两千万,你就八千万,他欠钱你来找我要来,跟铁驴没关系。”
“行,哥,我知道了。”
“就这一回啊,再有下回,我就不找你了。”
“行,我知道了。”
啪的一撂下,回头看眼铁驴:“铁驴啊,咱哥们儿之间不是说钱能衡量了的,别说300万,哪怕三千万,代哥也是应该的,你到那边,你随便花,顺自个儿一个意。“
说着,啪的一掏出来,一张存折:“这钱不多,里边是200个W,你拿着,密码你知道,还是六个零。“
“哥,我这也不缺。“
“你拿着,这钱是你零花耍的,你在那边玩儿的,赌场啊,或者怎么地,都算哥的,哪怕说你输再多钱,哥给你补上,都是哥的。”
“哥,你看我这…”
“行了,啥也别说了,哥能理解,在澳门,再好也赶不上家里,哥懂,我早想把老母亲接到深圳了,但是,你这个案子这边一直也在查,我真说把老母亲给接过来,肯定会牵扯到你,看明年的吧,如果说这个情况能缓一缓,我把老母亲接过来,你呢,也别在澳门了,留在哥身边,陪着老母亲。”
“哥,能有那么一天吗?”
“有哥你怕啥呀啊?慢慢的,别着急。”
“行哥。”
“另外,你在那边呢,你这种人呢,我也理解,有喜欢的小姑娘啥的,你处一个对象,你不也不是那种好色的人吗?”
“哥,头两天吧,我喝多了,金刚呢,给我安排两个,他安排的,我当时也寻思了,我如果要是不那啥的话,我觉着对不起他了,完了之后我就整了一下子。”
“行,哥也能理解你,一个人不容易,就这,今天晚上我派邵伟给你安排船,完了之后给你送澳门去。”
“行,我知道了。”
这边,当天晚上邵伟给安排个船,直接给送澳门去了,直接送走了,不能在这儿待了,多危险呀,人中山这边能不查吗?
也算还行,相关部门的往这儿一来,赶的也是巧,打后背这小子,就是打的啥样呢,基本上打傻了,不知道了,说不出话来了!
而且,屋里那四个,谁都不敢说,也还怕铁驴呀,真要过来找你,哐哐给你几五连子,直接给你崩死,你划得来吗?
四个人的口供四样,头一个也问了,相关部门的一问他:“这人到底长什么样啊?有什么体貌特征啊?“
“长得接近两米,大概120斤的体重吧。“
“120斤体重?皮包骨,什么玩意儿那是啊?“
另一个咋说:“160公分吧,体重得200多斤!“
四个人说四样,真也是不敢给他露出去,那铁驴是真吓人!
这边,代哥这一看正光:“你们几个就赶紧回去吧,赶紧回北京吧,这边也别待了。“
李正光、高泽建、陈洪光,他们仨也回北京了,但是临走之前吧,这边自个儿安排个兄弟到中山,当朱庆钢家属,把兄弟给领回来了,在当时深圳被火化了,捧着盒回去的,那你咋整啊?有什么招儿啊?
而且,代哥特别讲究:“正光,我给你拿50万,你给庆钢家里送去。”
正光说啥也不干:“代哥,不行啊,这我兄弟,这钱我必须得自个儿拿!”
“不好使,到南方了,别说这点儿事儿了,你就多大事儿,代哥都得帮你摆。另外一个,你是我兄弟,我到啥时候都忘不了,当年在北京,你一个人不顾生死,当年把鬼螃蟹给打跑了,代哥记一辈子,咱俩就是兄弟,你兄弟就是我兄弟,我加代何德何能啊,能有正光这么一个好哥们儿!”
正光这边也不客气了,没法说呀,而且,代哥说了一句话:“这钱你拿着,将来你有钱了,你再给我!”
就这么滴,正光把这50万给拿着了,给人家庆钢家属送去了,把这盒也拿回去了。
而且,临走的时候,正光还求加代办了一个事儿!
正光当时也说了:“代哥,我杨叔杨婶呢,想在深圳,在这儿定居。代哥,你能不能帮着买一个房子,而且他自个儿有钱,不用你拿。”
代哥这一看:“这事儿必须给你办的明明白白的!”
代哥就一个电话,一分钱都没花,啪的一干过去:“涛哥,我加代呀。”
“加代,你回深圳了,哪天我请你吃饭。”
“涛哥,咱们广义商会这边,现在谁做房产的啊,谁做地产生意的?”
“都做呢,我都做呢。”
“你做呢?你在哪儿啊?”
“我就在这南山这一片呢,新开发的地皮,位置特别好,里边户型也不大,八十来平的,而且是两室一厅,特别好。不是,什么意思,想咱俩一起干呀?”
“你这么滴,涛哥,一楼,靠大门口这个位置,是不是不错呀?”
“那还说啥了,黄金位置!”
“你这么滴,给我留一套,给我一套。”
“不是,小代,我这是卖的。”
“那你意思我给你钱呗,我买一套。”
“不是那个意思,你要的话,我单独给你盖一套不就完了嘛!”
“不用,就这给我整一套就行。”
“那行,那你过来吧,完了之后呢,我给你留出来,我给你留套最好的。”
“你这么滴,我下午呢,派我兄弟江林过去,你把那钥匙给我,另外,你把这房子你给我装修好了,你找那装修公司也便宜,完了之后呢,到时候交给我。”
“行,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跟正光也说了:“你跟杨叔杨婶儿说一声,里边装修房子都算我加代的,老两口就放心去住去吧。”
正光这才放心了,直接回北京了,过了没有四个月,里边也装修完了。这屋里味儿啥的,也不管有没有味儿了,老两口,加上他侄女儿,也上里边去住去了,挺不错的一个房子。
代哥办这点儿事儿就太容易了,太简单了!你跟正光也好,跟涛哥也好,好哥们儿呢,都是相互的,我给你一块,我得换回来八毛来,好哥们儿得看人品,你人不行,跟你处鸡毛啊,不能处!对不对?
而且,这个事儿最后吧,摆的也算挺好的,皆大欢喜吧,虽说正光没了一个兄弟,但是走社会就这么回事儿,一脚踏在鬼门关,一脚踏在牢房边,所以说呢,人间正道是沧桑!咱们下个故事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