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仓鼠远些后,岩佘身体终于好受些,虽然那只仓鼠脏兮兮臭哄哄的,但不难看出对方是一只白毛仓鼠,而且体型也更大一些,跟他记忆中的仓鼠完全不一样,但即使如此,他还是无法克服自己的心理阴影。
“好些了吗?”白濂温柔的问道。
岩佘理智回归,皱眉的看着这个比自己高比自己壮比自己健康的男人,不由的陷入沉思,他当初因为基因不全,再加上后面鳞片漂白和整容,导致自己的身高只有一米七九,身体也比别人瘦,怎么都练不出八块腹肌,而这个男人,明明实力相貌谋略全部都比不上他,却拥有着他所没有的一切,苍天不公,而且这人还窥视着他,简直令蛇恶心。
他将衣服扔还给白濂,厌恶道:“不关你的事。”
白濂心里有些难受,但还是开口道:“在我这里你不必逞强,你知道我的意思。”
岩佘翻了个白眼,极其无语,就是知道,所以才不想搭理你,mmp,都说了多少遍,老子是1老子是1,偏偏不信,口口声声说爱说喜欢说愿意付出一切,却又不愿意为爱作零,身边莺莺燕燕也不处理干净,这种不忠不专一的人类,来一百个他都看不上眼。
虽然他是条蛇,但他还是很有原则的,他要证明,他跟其他蛇不一样,要证明那只仓鼠是错的,要和资本主义斗争到底。
白濂看着他又在发呆,微微叹了一口气,伸手摸摸他的头发。
岩佘一巴掌扇开他,火焰瞬间将白濂的半边手烫伤,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旁边的工作人员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虽然一直知道白警官是岩先生的舔狗,但没想到竟然舔到这个地步。
唉,这要换成其他人,她们绝对要骂一句不识好歹,但偏偏是岩先生,她们只能说一句白警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