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见过,那是一个极为英俊潇洒的——样貌的人。”老奶奶(漏君)形容,
“那该不会是您认错了吧?”李潄臾一脸果然这个老奶奶在瞎掰的感觉。
“姑娘又是什么时候看见他的那?”老婆婆问,
“我……”李潄臾想起刚刚在这里见过漏君的事情,可能不太好说,于是支支吾吾,
“那就是了,”老婆婆放下手中的纺线,
“漏君在这茫茫宇宙中,可是至高的存在,姑娘,你可不能随便诋毁他的形象啊,你不记得《人被造的目的之三千问?》了?乱说话,可是会触犯第二章第九千一百七十七条的妄议漏君罪的哦!”漏君在这里,真的是好意提醒,
这一条在李潄臾眼里看来,就更恶心了,这不是威胁吗?
这都什么年代了?
就连国家(橙子国)都有“言论自由”的条款了好吗?
他创世者还不如这“游戏”里的一个小国的法律条款了吗?
“我,我怎么敢?”李潄臾根本不敢说太多“妄议漏君”的话,她是一个很守规矩的人。哎。
罢了罢了,话不投机半句多,李潄臾这就拉上了夜幕,在老婆婆和自己的两幢小楼中间,拉起了一层结界。
“姑娘,姑娘,我也是好心……”老奶奶(漏君)还是坚持,
声音逐渐微不可察……
“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这里又不犯法,我还必须得听我不喜欢的声音?”李潄臾气恼。
李潄臾躺下,舒舒服服的亮起了夜灯,欣赏这片星空。
“最好谁也别来烦我,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李潄臾说,
“李潄臾,李潄臾,”漏君的声音响起来了,
“一定是做梦,”李潄臾已经睡着了,她太累了。
“李潄臾,李潄臾,”
“李潄臾,李潄臾,”
……
着火了!
李潄臾惊醒,发现并没有着火,
“你醒了,要是没有我,你这里就烧起来了,”漏君解释道,
“我谢谢你,”李潄臾跑到楼下,
看见了漏君。
李潄臾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漏君,她可能是还没醒,
漏君有点心虚,
“好了好了,我是来这里度假的,可是你们闯到我这里来了,弄得我怀疑人生了也,我心里有个坎儿过不去,想找人聊聊,”
“可是在这里也没有信号,我又没有工作,又没假可度了,你就当可怜我,”漏君笑着拿出了一打果汁,都是一杯杯非常好看的调好的果汁,
“只有果汁,没有酒,”漏君笑说,他知道李潄臾滴酒不沾,只喝果汁。
……
“你说吧,”李潄臾捋捋头发,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人?”漏君问,
“我可以说实话吗?”李潄臾问,她显然没抱指望,在她看来,她说不说与说什么都没有什么意义,
“当然当然,我不会怪你的,你不用管《人被造的目的之三千问?》,我写的嘛,当然没我本人管用,最终解释权在我。”漏君说道,
“我可录下来了啊,”李潄臾摇摇手机,
“嗯嗯,”漏君疯狂点头,
“不靠谱的人,极其不靠谱,不人道,不浪漫,缺乏想象力,没有实力,没有责任心……”李潄臾说,“如果可以,我一定免了你的职!你创世者的职!”
“你没有这个权限,我是不会被免职的,”漏君一本正经的、平常的认真的说,他说这话的时候真像一个无辜的少年,
“muma……哇哇哇……啊……”李潄臾嚎啕大哭起来,
“哎哎哎,你别哭呀,”漏君整个人都不好了。
谁曾想到,李潄臾一哭,所有这里的人都听见了,
她哭得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