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庆王,傅茜妤自信一笑,“谁都会说,就他不会说。”
“为什么?”
“庆王本就不得宠,而他外祖姜家前段时间才被陛下训斥,这个节骨眼上,他自然不敢节外生枝。”
灵芸听后松了口气,“那奴婢就放心了,主子,时辰不早了,您今日受惊,还是早点歇息吧。”
傅茜妤叹息一声,“也罢,你也早点去睡吧。”
灵芸服侍傅茜妤躺下之后,便转身熄了灯,屋内暗沉沉的,可傅茜妤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盯着帷帐辗转反侧,许久才入睡,后半夜才堪堪睡去。
这一夜并无好眠,夜长、梦多。
断断续续叫人乏累。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缪云馆的夏氏。
哄了郡主睡下后,她才招呼春晓到跟前说话,“事情都打点好了吗?”
春晓点点头,“您放心,奴婢已经给了李掌事足够的钱,那小丫头已经被打发到浣衣局当差,这辈子再无出头之日了。”
“那就好。”夏氏松了口气,对着镜子卸下耳铛,冷笑,“本想借齐潇潇那蠢货的手除掉傅氏,可没想到傅氏竟这般聪明。”
春晓小心翼翼卸下夏氏发髻上的钗环,劝道:“您不必忧心,同在一个屋檐下住着,日后有的是机会。”
夏氏却叹,“只怕难呐。”
第二天一大早,赵元承便和太子妃进了宫。
新年初始不用请安,傅茜妤乐得轻松。
用早膳时,傅茜妤问起了小桂子昨晚有没有打探到消息,灵芸应道,“奴婢已经问过了,小桂子说,昨个瑶光殿、朝晖殿和福宁殿都静悄悄的,唯有夏奉仪身边的春晓在回来之后又悄悄的入宫了。”
傅茜妤喝粥的手一滞,冷笑,“海宁呢?”
“海宁跟着春晓入宫,至今还没回来。”灵芸欲言又止,“主子,海宁不会出什么事吧?”
“海宁机灵,应该不会有事,再等等吧。”
昨晚没睡好,吃完早饭,傅茜妤又睡了个回笼觉。
直到临近正午傅茜妤才堪堪醒来,一翻身竟瞧见赵元承正倚在床边,手里还捧着她平日无事翻开的那本《游杂记》。
傅茜妤被吓了一跳,赶紧撑着胳膊坐了起来,惊慌失措道:“殿下,您来了怎么不叫醒妾身?”
赵元承放下书,瞧着傅茜妤浅浅笑着,“孤担心你昨晚受凉,故而来看看,瞧你睡得香,就没忍心叫醒你。”
傅茜妤拢了一把头发,垂首温声开口,“妾身蓬头垢面实在是失礼,要不殿下先出去,等妾身换好衣服可好?”
因为在睡觉,傅茜妤只穿了薄薄的寝衣,起身时动作太大,胸前的风光就这般若隐若现地呈现在他眼前。
在赵元承眼里,傅茜妤从来都是个尤物,仅仅一眼便能轻易挑起他的情欲。
她这副样子,像极了春日里的桃花,引得君子采撷。
腹部有燥热传来。
赵元承握住傅茜妤的胳膊稍稍用力就将人拉到怀中,低哑着声音说:“穿了等会还得脱,麻烦。”
傅茜妤读懂男人眼底的欲,故意惊呼出声,声音却格外地娇媚,听得赵元承背后一阵酥麻,“殿下,这可是大白天。”
赵元承抬手轻揉傅茜妤耳垂,暧昧地笑着,“就是白天才有趣!”
灵芸瞧着传午膳的时辰就要到了,她刚想进去问问要不要传膳,哪曾想还没走到门口就被朱羽给拦了下来。
听着屋内的动静,灵芸脸上一红,忙不迭地转身离开。
朱羽心中默叹,伺候太子这么久,他还是头一次见太子白天就忍不住的,这东宫美女如云,要论得宠,谁又能比不得傅良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