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酒揉按的动作一顿,语气闷闷道“不知道,不清楚”
祁予白无语,默默收回手。
心里默想,这虽说确实挺疼的,但比起她之前所受的疼痛,根本不值一提。
木酒有些无措地看着突然抽离的手,慌忙道“还没揉,不然又得疼的”
祁予白双手一摊,温声安慰道“其实也没那么疼,酒酒莫要自责了,毕竟也是我不小心弄的,这可不怪酒酒”
木酒哑然,沉默片刻,低头看向自己指间还透着血色的布条,语气郁闷道“阿白,之前是怕…怕我情绪不受控制,才给我用药,让我昏睡是么”
祁予白有些意外,她本就不打算隐瞒此事,如今听木酒问出口,便是直接道出原因“确实如此,酒酒情绪不稳定,还有自伤的行为,我只能用药让你摆脱不安的情绪”
祁予白见木酒没有无端指责,安静得不行,直率开口“酒酒似乎很容易梦魇”
木酒嗫嚅出声“是”
“什么时候的事?”
闻言,木酒张了张嘴,想说却又不敢说,最后现在不开口,保持沉默。
“……”
“酒酒”
祁予白耐心诱导木酒说出原因。
木酒紧紧抱住自己,闭口不言,满是执拗的杏眸里闪烁着泪花,透着痛苦、不安、挣扎…
祁予白不懂木酒的挣扎,也不懂她的执拗,更不明白木酒为何不愿说出口。
现在的木酒如同遍体鳞伤的幼兽,一个人默默地窝在仅属于她的一方天地里,圈地自封,不愿走出,也不愿向任何人坦露柔软,她只敢独自一个人静静地抱紧自己,一个人不安地舔舐着自己身上处处浸血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