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青羽这般打理便可赚到不少银子,也不需过多插手。”
祁予白虽喝了药,气色转好,但人却是趴在客早上像霜打了茄子,蔫巴巴的。
木酒揉着祁予白的脑瓜,半眯着眼,思索如何让青羽赚得更加盆满钵满的,这样才能与玉泉齐名。
“酒酒啊!我饿了,都折腾了一下午,又累又困的。”
木酒还没想好怎么搞,就被祁予白打断,有些无奈。
不过也是,一起折腾了一下午,加上生病发热,确实又累又困。
再怎么说也不能饿着阿白。
木酒宠溺地揉揉迷糊的祁予白,起身刚想叫伙计上菜,就眼尖地看到窗外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一袭白衣,高雅脱尘。身旁竟搭着一袭玄衣,只见那人举止亲密地将一糖人塞入白衣口中,一玄一白,有些刺目。
木酒攥拳,眼神危险地紧盯着那两道背影,她看到白衣竟还真咬上一口,还从玄衣手中接过糖人,看着他们一前一后地朝玉泉走去,可把木酒气得…指间咔咔作响,想刀人。
司宥星咬着糖人,冷不丁打了个哆嗦,总感觉自己背后凉凉的,司宥星往后一瞅,也没感觉到不对劲,便继续跟着温泽往里走。
司宥星转头的那一瞬,恰巧碰上祁予白喊木酒,因此木酒便错过真相——玄衣竟是一男子。
“酒酒,你在看什么呢?”
木酒回头,眼神不善,那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快要呼之欲出,祁予白懵圈,她就闭了会眼,这是发生了什么事,酒酒的脸色好难看。
祁予白往窗外瞧了瞧,没见到什么特殊的,有点疑惑不解,又再次瞄到木酒那难看的脸色,有些小心翼翼道。
“酒酒…酒酒…你”
木酒平息好自己的怒意,攥紧衣角,不堪负重,哑声道“阿白,我们去玉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