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说:“老麦,把他们放了吧,一帮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柴一得的话说得既含糊又明确,这让麦观言心里更清楚了,这三个杀手是柴一得派出去的。
因此对于这接二连三发生的命案,他的心里也就有了底,并不急于去破案了。
柴一得拨通了一个电话,怒吼道:“最近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接二连三地出现失误,你的手下都是草包吗?”
对方不急不缓地说:“老大,不是弟兄们无能,而是对手太狡猾,那个女人和孩子身边有个蒙面人,总在关键时刻出现,而且善于抹除踪迹,现在我也找不到他了。”
“那就给我撒下天罗地网,燕市的黑白两道都是我的,难道还找不出几个大活人吗?”柴一得咆哮道。
“老大,您息怒,我觉得我们最近出手太频繁了,已经引起了有关方面的警觉,现在主要的尾巴都切掉了,我们还是暂时转入地下吧!”
“老大,据我观察,那个麦局长已经起了疑心,他在试探着我们,在那个臭娘们的住处,就是他故意放的水,引诱弟兄们动的手,你不得不防他呀!”对方在提醒着柴一得。
柴一得突然清醒过来,他最近确实太着急了,忙中就容易出错,这并不是他的性格,老谋深算,谋定而后动,这是他一贯的作风。
但自从接到省城大领导的电话后,他确实有点心急了。
马盛裕心急火燎地让司机开车上了高速,风驰电掣般地向京都机场而去。
在车上,马盛裕还不停地司机开快点,也不管超速不超速了。
他用手机选了一个最近的航班,力争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等车下了高速,已经看到那熟悉的航站楼了,马盛裕的心里才放松了一点。
他让司机停在国际出发的入口,吩咐他返回花县就行了,他则匆匆地往里跑。
“马董,这么巧吗?怎么在这里碰见了你?”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马盛裕回头看去,发现是一个陌生的中年人在和自己打招呼,他用手指了指自己,问道:“你认错人了吧?我们认识吗?”
中年男人轻笑道:“马董是大老板,当然不会记得我这样的小人物了,我是来花县投资的,刚刚和钱金渝钱董谈成了一笔大生意!”
马盛裕摇摇头说:“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们并不熟悉,更没有业务往来,你喊我干什么?”
“因为钱董死了,很多事情被他带走了,而你是知情者,所以我们还要接着谈下去!”中年男人不紧不慢地说着。
“废话!你和钱金渝的合作,我又管不着,你和我啰嗦什么!滚开,不要耽误我的时间了!否则我就喊警察了!”马盛裕气呼呼地说。
“喊警察,你敢吗?你自己就像丧家之犬,想匆匆潜逃,你还敢喊警察吗?”中年男人戏谑地说。
“你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马盛裕觉得这里的气氛不对,他急匆匆地往里走,不想再理会那个中年男人。
“我们是把你带回去的人!”两个年轻人一左一右地架住了他,让他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