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亮继续说到“是的师傅她还说到了一个他也不知道是谁这后边的事她估计也解决不了!”
“明天去看看这事都是以她的死为引子,现在她遗骸在咱们这那个她也会找来。”帽子叔叔和李军看的是云里雾里的。
“晚上去看看那女人晚上会做啥不能这么瞪着!”到了傍黑天四个人贼眉鼠眼的出现在一个胡同的几个大杨树下哧溜哧溜的爬上去两个望远镜对着人家的屋子看着。还别说这家新盖的三间半大瓦房宽敞明亮,地基也是垫的很高让周围的邻居都需要仰望他家。
“师傅我想起个事来,当初她家垫地基的时候和周围几家吵架了,因为他家房子高老人都说她家要压这周围几家所以张大爷和王婶子两家还动手打过那女的。去年夏天下大雨张大爷家和王婶子家水井都给泡了,院子全是水她家一点水也没有。然后又吵了好几天现在几家除了孩子在一起玩根本不来往。”
这女的很娇小和北方的虎娘们很不像柔柔弱弱的长得很漂亮,可以说那是这个胡同的一枝花的存在。入夜了女人走到靠西边的冷屋子点了上了一根香,用边上的鞋坠子再自己的小臂上哗啦几下一滴滴血滴了出来落在那个蛇骨上,然后女人又再自己裤子里摸索了一下一点点血出来后摸在了红色的牌位上左边一下佑便两下,随后女人跪在供案前低低的哭泣着。
“看着有点像一个小祭坛!”三个人小声的讨论着,洪亮就看着有动作啥也没看清楚,这么远李军咋就能看见呢。赶忙催促道“快点的趁着没人注意赶紧回去!”四个人下了树,趁着夜色回了南山下。
“看清楚了,这是一个祭坛那个红色的牌位当初我看了也觉得奇怪上边就像是鬼画符一样,估计是诅咒两个诅咒并排的所以很宽,她是通过这个小白蛇的怨气和自己的怨气进行了叠加诅咒的,但是现在重要的蛇头骨没了,估计明天这仨人的病情会减轻!”
“你说她为啥用锥子哗啦自己的伤口啊!”
“你们又受伤过吧?”三个人连连点头“一般人受伤的时候喜欢揭伤疤,因为新肉芽长出来的时候伤疤里有点痒痒,然后为了止痒就喜欢把伤疤揭开但是揭开后就会冒血又有新伤疤了就这样你会上瘾!”
洪亮很疑惑“揭伤疤还有上瘾的?”
“你小你不懂我上学的时候学校就见过上瘾的东西老师就提过这个揭伤疤上瘾,不过那女的明显没上瘾只是完成一个祭祀!”帽子叔叔赶忙说道。“不过这种离奇的事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杨大眼又说到“我估计那小白蛇是有功德的灵修她不想让那女的通过怨恨祭祀破坏了自己的修行所以很担心那四个人的死因会落在她头头上所以她很着急。”杨大眼当下心里戈登一下说:“坏了!”
“又咋的了一惊一乍的!”帽子叔叔疑惑的说道。
“咱们光想着偷蛇头了,忽略了那个仪式,那东西估计会有反噬。她坐在那里哭我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男人不在家被欺负了伤心,现在看,那不是伤心,那是仪式的反噬造成的”。
“有生命危险吗?”
杨大眼赶忙解释道“短期估计不会但是时间长了难说啊,一个人心理和身体双重压力下会爆发的估计会大病一场!”
“兄弟你得帮个忙啊,看看咋样能正面和那个女的接触一下!”
“洪亮她家是不是姓唐啊?”
“对她是唐四疙瘩的老婆,大号我也不知道我叫四叔,平时我都叫四婶子的。”洪亮
“机会倒是有之前马上做人口普查了,到时候我和所里说说杨师傅你做个普查员我把你安排到他们胡同这一片你负责统计到时候接触一下!”
“几天?”
“要下周一”帽子叔叔疑惑的说到。
洪亮很激动的说“明天就是下周一!我上学所以我知道。”说着说着洪亮的声音就没了兴奋尽无奈的说到:“我得上学了!”
三个大人看了样子的洪亮都笑开了花:“你都要上初中了老实点去上学!”
“就那错别字我给你说能把人笑死!”洪亮灰溜溜的去睡觉了。
第二天兵分两路,洪亮乖乖的去上学,帽子叔叔一早就跑到所里开始沟通任务最后要来了指定片区,当杨大眼靠近那女人的时候发现这女人身上有一股子臭肉味,虽然有很浓的消毒水的味道来掩盖但是作为一个老中医他能确定那是妇科病。这是第一次面对面女人个子不高也就一米五多一点,很白心柳叶眉下丹凤眼,小巧的鼻子樱桃小口从上到下都透露着精致。声音也是柔柔弱弱的很好听,她男人在南方做生意每个月都给她打钱所以她家里有胡同里唯一的彩电,木头壳子只有八个频道那种,这时候别人家都还是黑白电视机。小女人很客气带着一股子书卷气,在统计的时候发现学历一栏竟然填写的是高中毕业,这在当时的东北农村绝对是高学历了。
杨大眼看了女人几眼,心里明白这女人晚上会高烧就试探着说到:“小嫂子,你也知道我老杨平时给镇上干点零活同时也是个野医生,你着晚上身子骨不太好吧,我看你晚上会高烧吧!”
女人平时也没人关心,自家男人虽然是四兄弟但是住的不近也不远的走动不多。听了杨大眼的话边说:“是有点你能帮我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