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贵妇走近看清我的脸后,微微一愣,随即她当自己什么都没说过似的,面不改色的跟我们寒暄起来,“哪里哪里,我都老多了,你瞧瞧人家,长得多漂亮啊。萧总好福气呢。”她说着把目光投向了我,眼中带着审视。
显然她对我的身份有了自己的猜测,住在这种地方的都是人精,两人都把话说的模棱两可,尴尬的只有我。
萧世秋不动声色的拉起我的手,“您接着溜狗,我陪她去那边看小动物去。”
刚才那位贵妇的话,让我更加确定他有个女儿,甚至可能和我差不多大,只是没有养在身边。
不过我已经不像白天那么纠结了,只要他没有妻子,我就不算第三者。
晚上的小鹿并不是很想吃东西,我硬往它嘴里塞,它才不情不愿地吃了两口。
他在边上看着我费劲的抱着鹿头给喂胡萝卜,说着风凉话,“都说不能按着牛头吃草,你倒好,人家不吃,你非得强行喂,再把自己给累着。你要不去试试喂那边的羊驼?”
我果断拒绝,“不要。”
“咋滴?你还搞种族歧视?”
“那玩意儿会吐我一脸口水。”我面无表情地回答。
我打死也不会告诉他,我在A市唯一一次去动物园得到的惨痛教训。
他低头抚额开始闷笑,“你这是长记性了。”
柔和的灯光下,我们坐在长椅上,我抱着鹿,他搂着我,岁月静好。
然而温情的时刻就是被用来打断的,一个少女欣喜的声音突兀的响起:“萧总,你怎么在这儿呀,晚上外面多冷呀,咱们早点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