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海澜眼睫毛忽闪,我能治!
领先五十年不是白领先的,屠女士对不起,这次要拿您老的名头扯大旗了。
但她不能当场说出来,她要回去翻她的“手抄书”,得给她点准备时间。
有人等不及了,第二天,安康大队的大队长一点不安康,死了。
小项还是坚持自己早前的理论,变态杀手喜欢回到犯罪现场欣赏自己的成果。
她不顾家人的反对,跟小金两个去参加那个姓孟的大队长的葬礼。
疟疾不是呼吸道传染疾病,何况这会是冬天,扎紧袖口,防好跳蚤就行,小项和小金喷了自制的防虫喷雾,也给老孙和他带来的人喷了。
小金带着金虎和一伙人在孟大队长下葬附近的山上寻人,项海澜和老孙则在下葬现场找人。
安康大队的状况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症状最严重的就是死了的大队长一家,其他人还能下地走动,就是虚弱些。
老孟在村里威望还行,来了不少人送葬。
项海澜站在稍远一点的山坡观察这群人,大部分人的脸上都带着惊惧,怕自己步老孟的后尘,也有几个人面无表情,可能天生就是情绪不外露的人。
老孙还找来了个安康大队的顾问,是村里的赤脚大夫,“大部分都是俺们本村人,有几个脸生的,是老孟的姨表兄弟,还有他老婆那边的亲戚,除了你带来的人,没有外人。”
“艹,老刘你看好了,这帮亲戚走的时候甭想带走一只虱子和跳蚤。”
项海澜抬手指向现场唯一一个面有异样的年轻姑娘,问赤脚大夫,“她是谁?”
“是我们大队插队的知青,叫张喜红。”
项海澜没再说什么,等那人离开,让孙大爷把张喜红喊来。
张知青二十岁出头,十分白净清秀。项海澜眼尖,刚才目光从她脸上扫过时,看她盯着棺材的眼神带着些许恨意。恨意的产生有很多种, 以防万一还是要了解一下。
不等她开问,老孙留在派出所值班的人骑着自行车过来了,“所长,不好了,又有一个生产队的人得了你说的疟疾。不是咱们蓝甸的,是土房子公社的。”
项海澜发现张喜红听到消息,面色变了,惊讶,犹疑,还有极力掩饰的惊慌。
有情况!
她有预感,她离真相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