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惊慌失措,正要抽剑后退,剑芒骤然暴涨,两名武士一同溅血倒地。
榆翔朝着叶其扑去。
叶其硬着头皮,举剑格挡。
“锵!”
一连三剑,叶其被他到了角落中中,其余的护卫也纷纷倒地。
“当!”
叶其的手中长剑被挑飞,脸色苍白,颤抖着喝道:“大胆狂徒,竟敢无礼。”
榆翔眼中射出森冷的光芒,冷冷说道:“有种你再叫一声狂徒来听听。”剑尖斜指着这个骄纵的小子的咽喉。
叶其被他的气势震慑,身体颤抖不停,声音嘶哑地说道:“你敢伤我吗?”但与其不如先前嚣张。”
榆翔,微微一笑道:“叶少爷,你不信我敢伤你吗?我偏要刺瞎你一只眼睛,你信还是不信。”
叶其见他的笑容透着一股冰冷无情的意味,比怒目而视更让人胆寒,终于彻底崩溃,颤抖着叫道:“不要!”
榆翔长剑斜刺而上。
叶其惨叫的同时,
全身发软,直接在裤裆里失禁,长剑稍稍偏了一点,擦着脸刺过,真的只是分毫之差。
“砰!”
榆翔右脚侧踢他的大腿处。
“滚”
叶其带领众人逃散而去,“你给我等着”撂下狠话。真是,头可断,血可流,格调不能丢。
卖唱女在这混乱暂歇的时刻,羞答答地走了过来。她身姿婀娜,轻移莲步,盈盈地向朱由检等人行了个万福,声音如黄莺出谷般说道:“多谢壮士相救,民女柳如是。”
“你是柳如是”
历史上,柳如是,本是江南名妓,才情出众,诗画俱佳。她虽身处风尘,却心怀高洁之志,不甘流于世俗。曾与诸多文人雅士交往,以其聪慧和才情备受赞赏。
然而,命运多舛,她在尘世中历经波折。虽有倾慕者无数,却难寻真心相知之人。她渴望真爱与自由,却总被世俗的偏见所束缚。
“公子知道我”
“哦,略有耳闻”榆翔尴尬的说道。根据相关明确的记载,在这个关键的节点,柳如是应当才年仅 5 岁。怎么会发生如此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难道真的是那历史的记载出现了错误?是记载的偏差?还是有未曾被揭示的隐情?榆翔的脑海中充斥着无数的问号。难道这个时代的女子也和现代一样,虚报年纪……如同当下的网红。
“柳姑娘,这群歹人可能还会过来,你在京城可有去处?”朱由检满含关切地问到,目光中透着真诚与忧虑。
柳如是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眶微微泛红,用那略微带着一丝颤抖的嗓音缓缓说道:“我的父亲柳养吾,原本乃是太医院中的一名医术高明的医官啊!只可惜……”说到此处,她不禁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要平复自己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但终究还是无法完全抑制住那份痛苦。
“竟因为那场扑朔迷离、令人费解的红丸案,遭到了那些心怀叵测的奸人的恶意陷害!最终,他被无情地发配到了遥远而又荒凉的岭南之地。死于途中”柳如是的声音越发低沉,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千钧之重。
“当母亲听闻这个噩耗的时候,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以自尽殉节从那时起,我便立下誓言,一定要为父亲讨回公道,洗刷掉他身上所蒙受的不白之冤!于是,我便开始四处奔走,将父亲所遭遇的种种不公之事,通过歌唱这种形式传递给更多的人知道,希望能够引起世人的关注,还父亲一个清白!”
柳如是说到这,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紧咬双唇,努力克制着不让泪水滑落,那悲戚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又是红丸案”朱由检内心叹息。
听闻柳如是没有去处,朱由检正色道:“那不如柳姑娘先去信王府吧,”
原来是信王,柳如是听闻此,喜极而泣。原本黯淡的双眸此刻绽放出璀璨的光芒,她哽咽着说道:“小女子从未敢想能得信王相助,此等恩情,无以为报。”
信王朱由检见状,赶忙上前,轻轻拍了拍柳如是的肩膀,宽慰道:“柳姑娘莫要如此,路见不平,自当相助。”
柳如是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信王,那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敬仰。行了个万福说道:“信王殿下宅心仁厚,小女子愿此后追随左右,尽心尽力伺候。”
信王嘴角微微上扬,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柳姑娘不必担忧,只管安心待在这信王府中。本王在此向你保证,绝不会让你再遭受任何一点委屈。”说完这番话后,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目光转向一旁的榆翔,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挑了挑眉梢,继续开口道:“哦,对了!榆翔啊,你整日里忙前忙后的,身边是不是也缺少一个能悉心照料你的人儿呢?”话音刚落,只见信王故意朝着榆翔挤了挤眼睛,脸上满是戏谑与调侃之色,仿佛在暗示着什么。紧接着,一本正经的说道:“本王可是常常听说书道,‘小女子无以回报,愿以身相许’呀,哈哈,榆翔你觉得如何呢?”
榆翔听到信王这番话语,简直是无语…。“信王殿下,您就莫要再拿属下开玩笑啦。救柳姑娘的是您”尽管嘴上这么说着,但从他那微红的脸庞和稍显局促的神情之中不难看出,其实对于信王的这番调侃,他心中还是难免会有些难为情的。
“柳姑娘,你意下如何,本王那三脚猫功夫干才你也看到了,若不是榆护卫,我们可能还脱身不了呢?”信王问到。
此时的柳如是,偷偷抬眼打量着榆翔。只见他剑眉星目,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她的脸颊瞬间变得绯红,如熟透的苹果,羞答答地低下了头,声若蚊蝇地应道:“全凭信王安排。”那娇羞的模样,仿佛一朵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惹人怜爱。
随后,众人离开酒楼回到信王府,朱由检心情大好。毕竟,虽有武艺在身,但他很少与人打斗,这种刺激的经历让他的内心久久难以平静。
朱由检回想着方才在酒楼中的激烈场面,血液中的兴奋感还在涌动。这种刺激不同于在朝堂之上的权谋争斗,而是一种直接而真实的身体对抗,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活力与激情。
回到信王府,朱由检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他一边走着,一边与身边众人分享着自己在打斗中的感受。“今日这一战,真真是让本王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痛快。大伴,你看本王武艺如何啊?”
“殿下,武艺高超,这几个毛头算他们跑的快,只是殿下千金之躯,以后就让奴婢出手就好”王承恩奉承道。
榆翔在一旁笑着应和道:“对,对王爷身手不凡,若不是您,今日之事还不知会如何收场。”朱由检摆了摆手,说道:“也是大家齐心协力,才得以化险为夷。”
柳如是静静地跟在后面,听着他们的交谈,心想,原来信王也不像传说中的那样死板,严肃啊。
此时的信王府,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宁静而祥和。朱由检的心情如同这美好的景色一般,充满了喜悦与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