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侍卫推开薇尔达，开始给科尼亚的脸上药，另一个侍卫开始给薇尔达包扎身上的伤口。

“小百灵？”

“伊沃大人……”

“哦，我就说你不可能忘了我嘛，整整三天呐，哈哈哈……”

伊沃大笑着把马鞭扔到侍卫手里，饶有兴致的看着科尼亚仇恨的目光。

“小百灵，他是你的主人？”

“是的，伊沃大人。”

“嗯……你刚才说我是魔鬼？恶棍？奴隶敢对贵族出言不逊，肯定是主人教育的不好，再加上他三次破坏我的兴致……”

伊沃冲着刚才接住马鞭的侍卫下令：“抽他五鞭子吧。”

“不！不要！对不起伊沃大人，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您别打他！打我吧！”

薇尔达哭着张开手，挡在科尼亚身前。

有意思，奴隶想替主人挡鞭子？伊沃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扭曲：“你是说，愿意替你的主人挨鞭子？”

“是，您打我吧，不要打他。”

“好。”伊沃吩咐手下：“回去把我的软刺鞭拿过来。”

“是，殿下！”一个侍卫跳上马，奔向山顶的城堡。

伊沃又转向薇尔达：

“小百灵，五鞭子哦，你都要替他挨吗？”

“……是的，伊沃大人”薇尔达脸色苍白，身体轻轻颤抖着，还是坚决的答应下来。

“好，好！你到……”伊沃左右看看，指向路边的枫树：“到那棵树下面站好。”

“唔！”

伊沃眼睛看着薇尔达，踢了一下被按在地上的科尼亚：

“你出声一次，我就多打她一鞭子。加上刚才你这声，现在我要打她六鞭子。”

科尼亚不敢再出声，只有仇恨的目光死死盯着伊沃。

“小百灵啊……啧啧”伊沃绕着枫树转了两圈，欣赏着身体曲线：长大后还挺漂亮啊，把项圈和尾巴上的铃铛摘了，不然影响叫声。”

薇尔达颤抖着手摘下铃铛，放到地上。

六鞭子，软刺鞭……希望他打完以后就满意了，会放我们走。

“殿下！”侍卫回来了，打开布包：“属下多拿了一些，这条软刺鞭是泡过盐水的，这条是吸盘皮鞭，这两瓶药是……”

“不错，挺机灵。”伊沃赞许的对着侍卫笑笑：“去把她手背在后面，绕过树干捆上。”

两瓶药各倒出一粒，伊沃提着软刺鞭走到薇尔达面前：“很怀念吧？鞭子和药以前天天都要吃的，张嘴。”

软刺鞭……打在身上细毛刺会扎进去，疼痛又不留疤痕。

两粒药丸一蓝一红，蓝色是保持清醒的提神药，挨打也不会昏迷。红色是保护嗓子的，让尖叫声不会沙哑。

以前……

薇尔达咽下了药丸，闭上眼睛。伊沃抖开软刺鞭，提醒着颤抖的薇尔达：

“你现在音调比小时候低了些，记得模仿小时候的声音。”

“啪！”

……

“音调高一点！”

“很好，再拉长一点”

“睁大眼睛好好看着！”

不断惨叫的薇尔达睁开眼睛，被泪水模糊的景物渐渐变化：

石头屋顶、吊灯、火炬、铁栏杆、看台上一张张戴着面具的脸……眼前的魔鬼带着狞笑举起鞭子。

伊沃脸上笑容几近疯狂：“哈哈哈哈，就是这个声音，小百灵，真是悦耳啊！”

薇尔达模糊的视线中，魔鬼又挥动了鞭子。

“啪！”

熟悉的鞭声响起，疼痛却没有到来。

“唔！”

身前传来一声闷哼，薇尔达努力眨着眼睛，把眼泪挤出去。

身前有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