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远等一众人士目睹此景,不禁目瞪口呆,心中满是疑惑与惊愕:“这究竟发生了何事?我的妈呀!”
待得白寒高声宣读完毕赵皇的口谕之后,众人方才恍然大悟——原来此番乃是陛下对殿下的惩处来了。
“殿下,请回吧。这一个月暂且只能让您受些委屈了。您应当知晓陛下他……咳咳……实乃为了您好啊!奴才就此告退了。”
太监白寒目光复杂地凝视着仍在喋喋不休、怒声咒骂的赵煜祺,轻声劝道。
“哼,你且回去告知那老家伙,此事尚未了结,咱们日后再行计较。”
赵煜祺咬牙切齿地回应道,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言罢,他转身率领众多宗府护卫折返听风阁,而那些禁军则在赵煜祺迈入阁门之际,迅速布防,严密监视起这座楼阁来。
太监白寒不敢怠慢,匆匆赶回养心殿,将此间所发生之事详细禀报于赵德宏。
“怎么样,那逆子没说什么吧?”
赵皇端坐在龙椅之上,眼神威严地看着下方跪着的太监白寒,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白寒微微抬起头,额头已有一层细汗,他战战兢兢地回答道:“额……殿下说……这事没完,让陛下走着瞧。”
说完后,他又迅速低下头,不敢直视赵皇的目光。
听到这话,赵德宏大怒,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喝道:“哼,还走着瞧?行。朕倒要看看那逆子还能怎样。不过,那也是一月之后了,哈哈。”
他的笑声回荡在大殿之中,显得格外刺耳。
白寒在一旁默默地站着,心中暗自叹息。他心想,这父子俩啊!
与此同时,在皇宫内的听风阁里,赵煜祺正气得暴跳如雷。
他一边来回踱步,一边大声咒骂着:“啊啊啊!这个糟老头子,不讲信用!翻脸不认人!”
一旁的罗远见此情形,连忙上前劝解道:“殿下,别费力气了。还是消消气吧。那毕竟是您的父皇啊。”
然而,赵煜祺却根本不听劝,他停下脚步,指着门外破口大骂道:“父皇?他?他不配!小爷我说了那么多,最后还是被他一句话给我关起来了。唉,早知道小爷我啥都不说,还不如直接关呢。亏了,亏大发了!苍天呐!”
“殿下,那可是陛下啊,您心里应该清楚得很呢!还是老老实实歇着吧。区区一个月罢了,眨眼间便过去了。”罗远苦口婆心地劝道。
“休什么息?本殿才不要休息!我那刚萌芽的爱情啊……快帮我想想辙儿,怎样才能溜出去?喂,江风,你脑子灵光,点子多,赶紧给我想个法子出来!”赵煜祺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咳咳……殿下,这可真没招儿啊。纵使我有再多的主意,若无法付诸实践也是白搭呀。更何况即便咱们能成功逃离听风阁,那皇宫的大门又岂是说走便能走出去的?目前看来,实在是毫无办法出宫门呐。唯有耐心等待一月之后,看看陛下究竟作何打算了。要不,届时您低个头、服个软,说不定能够出去。”江风无奈地叹息一声,如实回答道。
“放你娘的狗屁!要本小爷低头服软?门儿都没有!绝对不可能!滚滚滚,都各自回房歇息去吧,本小爷自个儿再琢磨琢磨对策。”赵煜祺气鼓鼓地挥挥手,示意众人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