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一杯特调朗姆!”一个留背头的大叔拍下一张万円大钞到桌面上,然后相当熟练地打开点歌平板开始挑歌。
“李老板,一杯烈焰金酒,我点的比他贵让我先点歌!”
“李老板……”
不断有客人点单,酒保的调酒盅子都要摇冒烟了。
“别急别急,老规矩,一杯酒换一首歌,先来后到……”
长崎素世看着其乐融融的店里,酒吧似乎和妈妈说的不一样,没有震耳欲聋的噪音,没有打扮清凉的女人和猎艳的男人,这里好像都是些单纯来放松的享受音乐的客人呢。
享受着的不只是客人们,还有舞台上忘情演奏着的柯三辉和丰川祥子,唱到高潮处甚至客人们一齐和柯三辉唱起来。
“谁人曾照顾过我的感受,待我温柔,吻过我伤口。能得到的安慰是失恋者得救后很感激忠诚的狗——”唱完一个长句,柯三辉只是拉琴,把人声交给客人们。
会唱的客人们也齐齐合唱着下一句:“谁人曾在意我也不好受,为我出头,触碰我的手——”
“重生者走得的都走,谁人又为天使忧愁,甜言蜜语没有,但却有我这个好友——”
虽然听不懂,但是这种弥漫在空气里的松弛和和谐告诉长崎素世,这是她带不来的东西。
祥子每天都可以演出live,和观众们一齐享受这种愉悦的气氛,哪怕语言不通,琴声悠悠也能分润这份情绪给祥子。
而她的乐队,第一次live还得在半个月之后,虽然已经预订好了舞台,但说不定连观众都没有几个。
不……没关系,只要先把乐队经营好,只要……
看着舞台上眼神炙热而专注,嘴角不自觉上扬的丰川祥子,长崎素世又有些迷茫了。
自己,真的能把一样的东西带给祥子吗?
时间很快就流逝了,李晓雇佣的乐队打扮齐整前来接班了,后面是爵士乐时间。
“呜呼——真是痛快啊!”把小提琴放回琴盒里,柯三辉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呀,还是你这里有意思啊啤酒婆。”
“以后在小孩子面前不许叫我这个外号,都得叫我李老板。”李晓白了一眼柯三辉,自顾自喝着客人请她喝的果酒。
“好好好,李老板——话说回来,素世小姐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一点正经乐队的感觉了?”
长崎素世表情有点迷茫,“诶,我……”
“素世小姐一定有很多没想明白的吧?日子还长,以后您可以经常过来,除了没酒喝之外也能偶尔上台演奏一下。”
“没想明白的回去慢慢想吧,现在我送您回去。”
祥子到她的房间里点钱去了,李晓在隔壁喝酒,现在Rising的一楼只有长崎素世和柏河三辉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