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她惊讶地抬眸看向司寒寒,“他什么时候打我了?”
“……”被保护的人竟然还不自知。
宿清仔细一想,好像那男生不轻不重的拍了她的手一下,忍不住皱眉,“那不是打,只是意外。”
“他碰了你。”底线就在这里。
“……”她放在双腿上的手颤了颤,竟然和当初谢无尘一样,有一次园艺工人在种植树木时碰到了她的手,谢无尘大发雷霆,理由就是不该碰她。
司寒寒站起身来到她身后,弯下腰从后面搂住她的肩膀,下巴就搁在她的肩膀上,看似亲密但不逾矩,声音沉沉地在她耳边说:
“傻傻,这几年的空白,让我们对你非常在意,你不知道这几年,我们有多担心你。”
担心么?她抿唇,伸手握住横在她脖颈下方的粗壮手臂,将那手臂拉开,“对不起,我有些任性。”
任性的四年之久不联系。
“原谅你了。”被剥开的手改为撑在椅子两侧,他依然将下巴搁着不动,贪婪地吸允她身上的气息,曾经青涩地味道,如今已经散发出诱惑的香甜,让他欲罢不能。
“闻夜夜他们待会儿过来吗?”
“阿晟家里有聚会走不开,假仁假意估计会为了迎接你回来在收拾家里,他们每年都有给你准备礼物,大小节日都有,都快扎成堆了。”
她有些惊愕,末了讪讪的挠头,“……我没有给你们准备礼物。”
司寒寒抿唇,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道:“要陪你去挑礼物吗?”
“现在?”晚上去买礼物?
“怕明天他们就给你送礼物,你没有回礼。”
“这倒是没事,”她思考了一会儿,便有了主意,转头道:“明天你们到我家,我请你们吃饭,这几年我手艺长进了不少。”
说完话,她忽然僵了僵。
忘了司寒寒就靠在她肩膀上,以至于她转头看去,彼此的距离甚至不到三厘米,呼吸都可以打在彼此的脸上。
司寒寒的黑眸一下子暗沉了下来,视线缓缓聚焦在她那近在咫尺的粉色唇瓣上,唇瓣微张,似乎在勾人采撷。
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
宿清隐隐觉得不对劲,下意识地转过头,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刚好我搬了新家。”
青年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可惜之意,只是听到她说的话,不由得皱眉,“新家?”
“嗯。”她没有隐瞒,“我不住家属院了。”
“发生了什么事。”他心下一沉。
“明天他们过来时,再一起说吧。”她扭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便说:“天色不早,我想早些睡,免得又失眠。”
“……好。”他敛去自己的神情,恢复惯有的面无表情模样从她肩膀离开,依然自然的牵起她的手,“今晚和我一起睡。”
她呆了呆,“为什么?”
“四年没见你,总觉得有些不真实。”走在前头的他,即使撒下惊天大慌也能面不改色。
“但我们已经……长大了。”即使她一直都潜意识地把这几个朋友当成小一辈,但如今他们已经念了大学,是一代青年,也该区分男女。
“以前我们也有一起睡,高中也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