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宾只能干巴巴地向宜修行礼,然后又随口聊了几句,就急匆匆地回了自己院子,那脚步快得,仿佛后面有恶狗在追。
望着齐月宾离去的背影,宜修默默思考着:“如今朱柔则怀了身孕,想必接下来,周玄凌少不得要宠幸王府其他女人了。看来马上自己可以就送更多孩子投胎了,嘿嘿,这王府可要热闹喽!”
时间转瞬即逝,很快就到了柔则即将生产之际。
这日柔则正半躺在床上与她的陪嫁奶嬷嬷聊天,只见她一脸得意地说道:“嬷嬷,您看我就说让宜修来照顾我生产最是恰当不过了。
当初在家中时只有我对小宜最好,虽说后来我抢了她的福晋之位,但我也不是故意的呀!
谁叫我和四郎遇到的太晚了呢。不然哪有这府中其他人什么事?相信小宜肯定也会理解我与四郎的情不自禁的。
再说弘晖的事确实是我亏欠了小宜,但说到底我也不是故意的,何况我是她的姐姐,她又怎么会怪罪于我呢?
瞧她这不把我照顾的很好吗?且我腹中的几个小阿哥,也被养得很好,想必我一定会顺顺利利生下他们,为四郎绵延子嗣的。”
奶嬷嬷在一旁附和着:“福晋说得是,您福泽深厚,定会母子平安。”
柔则笑得更加灿烂:“那是自然,等我生下小阿哥,在这府中的地位就更加稳固了。”
“也就不需要那些碍眼的女人和不是我所出的孩子了。”柔则在心中暗暗想道。
奶嬷嬷虽然心中还有些不解,为何宜修就像大阿哥不是自己亲生的一样,还能若无其事、尽心尽力地帮助福晋安胎。
但经过柔则这几个月来不停的洗脑,倒有些相信了宜修是真的被柔则的天真善良所打动了,所以才没有将弘晖的死怪到柔则头上。
毕竟如此柔弱善良的柔则怎么会故意害死弘晖呢?只是弘晖时运不济,恰巧生病的不是时候罢了。
才说了几句话,柔则便感觉自己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很是疲惫了。
察觉到柔则的疲惫后,奶嬷嬷赶忙像伺候老佛爷似的将她扶着躺好。
给柔则盖上被子后,轻声细语地说道:“福晋,怀胎辛苦了。眼瞅着这几日小阿哥就要出生了。福晋还是要多休息休息,养好精神才有力气生小阿哥啊!”
柔则轻轻嗯了一声,那声音轻得跟蚊子叫似的,随即便像头小猪似的沉沉睡去。
见状,奶嬷嬷轻手轻脚的退出寝室,那脚步轻得跟猫似的。
并吩咐其他人不可打扰福晋休息,然后就先下去为柔则安排晚膳了。
自打怀了这胎以来,前几个月倒还好,肚子没有显怀。又有周玄凌日日陪着,好似她是什么易碎品一般,事无巨细的亲力亲为。
每日与自己的四郎琴瑟和鸣,腹中又孕育着自己与四郎的爱情结晶。
当时柔则心里美得冒泡,只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走路都恨不得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