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机,不要怪你爸,这个胃病折磨他多少年了,这多年只敢吃稀饭,你知道你爸就是封不住口,都说病从口入啊。”张五机安慰了龙桂花一阵后嘱咐她先回去,这里有他和王虎就可以了,龙桂花将一个钱袋子扔给了张五机
“五机,钱的话不要少给,只要你爸觉得有效果,要好好感谢人家。”交待一番后龙桂花迈着小脚回了家。
此刻躺在虎皮上的张天时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自从吃了那鸭肉这头涨痛得不得了,似乎这牙也要从这口里面脱落,眼球,还有舌头,还有鼻子都要纷纷离开自己的身体迷迷糊糊中他只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像,这个影像被身旁的所谓医生一遍一遍的投放进他的大脑,还有无数神秘的词汇,这些词汇跳动着,但始终连不到在一起,比如说夺取夺取之后怎么会出现时机呢而时机后面,又如何跳动着葫芦呢,张天时的有生之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紊乱的词汇组合。
但胃部的疼痛的确在这种粉色之气的笼罩之下慢慢的消失了,这时候他清楚的看见了一个葫芦形象,这个葫芦在他的记忆里面根本不会消失,他清楚的记得这就是儿子张五机从市场买回来的酒葫芦,他的记忆方式和王虎不一样,所以这种粉色的东四根本不足以完全征服他。
在施行了蛊惑术一次次失败之后老头有些生气了,眼前这个老学究的确不好控制,明明是控制他的意志但总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蹿出来将完整的命令打乱,造成了词汇的破裂,这种东西,这个由大蟒蜕变而来的怪异老头根本就是再修行一万年也学不来的,因为这种东西叫韵律老头决定实行了杀手锏,这次他不在使用语音命令,他写了一排粉色的文字
“夺取葫芦,否则”张天时这下是看明白这几个大字了,但他的问题不在大字的含义,而在于,这凭空中怎么会有几个粉色的大字立在空中,这怎么可能?
还没有得到张天时的回应,老头驱动了张天时里面的胃卵,这些卵来自于大蟒平素的积累,这也是这只叫傲天的大蟒所猎取食物的根本,只要依附上这种大卵,只要有这种卵虫生根发芽的土壤,就不愁控制不了的野兽张天时还挺享受的时候,虽然他对这些凭空的命令还有这种简洁的文字所困惑,但疼痛还是征服了他,他卷缩着身体发出哀嚎,只是这声音也消失在这粉色的雾气之中,根本传不出多远。
而此刻,张五机凝神聚思,他根本没想到一个人正木木的向自己身体靠近,这个人正是王虎,王虎一眼撇见了酒葫芦,手一伸触摸到了酒葫芦,一拉准备将酒葫芦拽下来被张五机突然伸手抓住
“做什么?”
“看看嘛,兄弟,你整天带着这个玩意。”
“没什么好看,这是我的宝贝,不跟人分享。”王虎还准备来横的可就是被捏住的手顿时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还有一股寒气渗透进来,张五机将他的手一甩开然后将酒葫芦摆弄到另一边,立着耳朵听庙里面的动静。
王虎可是吃了个小亏,这手半天都没有恢复过来,他很困惑,这张五机平时扳手劲都掰不过自己,可是难道是这么久没在工地做事,这身体亏了?
很有这个可能,看以前入我们家了,桂花,看看丢了东西没?哎呀什么人这么缺德啊”他一眼就看见了王虎,于是狠狠的大骂起来
“虎子,是不是你,是不是,我知道你恨我,可没想到你做这么缺德的事!丧尽天良啦”王虎急忙辩白
“我昨夜可是睡得很沉,天时叔,你这伤口,我看可能是动物咬的,我听说有些动物的牙齿有麻醉功能,咬了你如果你还在睡梦中,根本没感觉,要是我做的,你早跳起来给我几拐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