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玉碑上刻着有关器灵与玉器之间的联系,但白玘感知到的内容却与其他人不同,ta像感知情绪般从那块玉碑上感应到了一些东西,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它们都是自己的前世留给自己的嘱托,ta希望自己能够将仙舟当做自己的根,因为前世的ta受到过很多来自仙舟的帮助,但却又有些矛盾的希望后世能够代替自己前往仙舟之外看一看寰宇的世界
白玘不确定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景元,ta对前世的身份也只停留在疑似参与过饮月之乱上,相关的事自己一概不知。
ta不像持明那样能够通过入梦回忆起前世的事,虽然有着持明类轮回这一特征却终究是两方面
“…是有什么不能说的理由么?”
不知景元是怎么注意到自己的情绪,白玘听见景元突如其来的开口有些发愣,反应过来后ta缓慢的摇了摇头
“不是不能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景元,还记得在鳞渊境的那块玉碑么。”
“是你的前世所制作的那块玉碑?”
白玘点头,随后将自己的前世用特别的方式留在玉碑上的嘱托一五一十的讲述给了景元
后者听完,他合上眸子,似乎在消化着什么情绪。
白玘能感知的到,那是一种怀念。
“果然,这是ta会留下的东西,器灵的特性果然还是未知的呢…”
良久,景元自言自语的开口,随后他起身,走向存储着机密档案的书柜前,从中抽出一卷卷轴,他将卷轴递给白玘
“看看吧,这是瑾兰记录的与你相关的东西。”
白玘低头看了看那卷卷轴,卷轴的卷皮呈灰青色,与白玘的瞳孔有一定的相似度,ta将手中卷轴轻轻打开
除了介绍从无机物中诞生出意识如何稀少外就是一五一十的写了器灵对于外界有什么样的正负面影响
“意识体在回归玉器后,ta的名字会在所有有过接触人的记忆中被抹去…?”
“嗯…只会记得ta所做过的事,并不会记住ta的名字。瑾兰如此,我也是如此。”
景元背着手,看向神策府正厅边缘外的云层。
存在,一直贯彻着仙舟史的全部,不只寄存着念想,也是希望能够留下自己曾存在的证明。
而名字便是存在最为重要的媒介。
人会有三次死亡,第一次是肉体上的死亡,第二次是在这个社会上没了证明,第三次的[遗忘]便是属于人彻彻底底消亡
而玉器中的意识体在重新诞生后,意识体的名字会将前世甚至再久远前的无名体顶替掉。
白玘的前世这样如此矛盾的点不只存在于这想传递给后世的碑文中,前世亦是如此。唯二没有过犹豫不决时正是出手救助玉阙仙舟与倏忽之乱时护住白珩的尸体
“……我知道了。”
这卷卷轴中的内容虽说一五一十,却只有较短的一段。而且上方内容都有些戛然而止的意味。白玘有些好奇的询问景元
“呃…哈哈,这其实是经过调整比较正式的一个版本,有这样的小间段也很正常。”
这是后者给出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