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婴大手一挥,“抓活的!”
侍卫们一拥而上,将剩下的打手全部擒获。
张盐商的手下被五花大绑,押送到了李元婴面前。
李元婴走到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打手面前,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脸,“说,谁派你们来的?”
那打手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李元婴冷笑一声,“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站起身,对身边的侍卫吩咐道,“把他们都给我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他们出来!”
“是!”侍卫们领命而去,将俘虏押了下去。
突然,一个侍卫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脸色慌张,“殿下,张盐商……张盐商来了!”
李元婴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来的正好……”
张盐商怒气冲冲地闯进王府,身后跟着一群家丁,一个个凶神恶煞,仿佛要将王府拆了似的。
“李元婴!你个小兔崽子,赶紧把老子的人放了!”
李元婴悠闲地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端着一杯茶,慢悠悠地品着,仿佛没听到张盐商的叫嚣一般。
他轻轻放下茶杯,抬眼看着张盐商,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
“哟,张老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火气这么大,小心肝火旺啊。”
“少废话!”张盐商气得脸色铁青,“我的人呢?赶紧放了他们!”
“放人?”李元婴轻笑一声,“张老板,你的人可是犯了王法,扰乱治安,聚众闹事,证据确凿,岂能说放就放?”
“证据?什么证据?”张盐商不屑地冷哼一声,“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李元婴拍了拍手,几个侍卫抬着几个大箱子走了进来。
他指着箱子说道:“张老板,要不要看看这些‘证据’?”
侍卫打开箱子,里面赫然是张盐商手下抢夺盐场的凶器,还有几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盐工。
张盐商顿时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没想到李元婴竟然早有准备,这下他彻底栽了。
这时,闻讯赶来的地方官也到了。
他看到现场的情况,立刻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走到张盐商面前,厉声喝道:“张盐商,你胆大包天,竟敢聚众闹事,抢夺盐场!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张盐商顿时慌了神,他连忙跪倒在地,哭喊道:“大人饶命!小人知错了!小人再也不敢了!”
地方官冷哼一声,“哼!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来人,把他给我带走!”
张盐商被官差拖了出去,他身后的家丁也作鸟兽散。
李元婴看着张盐商狼狈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想跟我斗,你还嫩点!”
王府外,几个盐商看着被官差带走的张盐商,脸色凝重。
其中一个盐商低声说道:“看来,我们得重新考虑一下和这位殿下的关系了……” 另一个盐商点了点头,眼神闪烁,“是啊……” 他们对视一眼,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
李元婴站在窗前,看着远去的官差和盐商,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转过身,对身边的婉儿和苏瑶说道:“好戏,才刚刚开始……” 婉儿和苏瑶对视一眼,心中都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李元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一切尽在掌握”的邪魅笑容。
“来人,备纸笔!本王要放大招了!”他提笔一挥,洋洋洒洒写下新的政令,准备将新盐政的试点范围扩大到整个扬州。
消息一出,那些原本还在观望的盐商们立刻坐不住了。
张盐商的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他们可不想成为下一个“祭天”的贡品。
于是,纷纷携带着重礼登门拜访,哭着喊着要加入新政的队伍,大呼“殿下英明神武,小的们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李元婴看着这些前倨后恭的盐商,心中暗爽,脸上却不动声色,摆出一副“为国为民”的忧国忧民脸。
“诸位爱卿之心,本王甚慰!只要尔等真心悔改,本王既往不咎!”他大手一挥,一副“朕准了”的架势。
然而,王盐场主却迟迟没有动静。
这家伙老奸巨猾,心思缜密,一直躲在暗处观察局势。
李元婴知道,这老小子肯定在憋着什么坏水。
“殿下,王盐场主求见。”一个侍卫进来禀报。
李元婴冷笑一声,“终于肯露面了?让他进来!” 王盐场主缓缓走进书房,脸上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殿下,恭喜您旗开得胜啊!” 李元婴皮笑肉不笑地回敬道:“同喜同喜,王老板这是来……?” 王盐场主搓了搓手,笑得一脸谄媚,“殿下,新政如此成功,老朽也深感佩服,所以特来……”他顿了顿,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锦盒,“这是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李元婴看着那锦盒,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似笑非笑地问道:“王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盐场主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然后又堆满了更殷勤的笑容,“殿下,这是老朽的一点心意,还望殿下笑纳。” 李元婴依旧没有接,而是意味深长地说道:“王老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王盐场主的脸色终于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