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象部落最高大的建筑,也就是大白象的“兽栏”之外,红土部落终于受到了真正的抵抗。
白象部落的祭司,带着十来个最虔诚的勇士,守在“兽栏”之前。
早在围墙垮塌之时,祭司就跳起了大神。红山等人接近之时,他已进行到了最后一个动作。他一挥骨杖,为勇士们加持了神恩,使他们身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白光,看起来就很不好惹。
陈亦然很眼馋这些身材强壮、目光坚定的勇士。虽然他们是圣象王的信徒,但他还有信心,将之改造为光辉之主的信徒。
所以,他也没有下杀手,只是横下手指轻轻一扫,将他们像打保龄球一样,击倒在地。
一番动静终于惊醒了大白象。
它扬起鼻子,长鸣一声,就低着头朝陈亦然的手指冲了过来。
陈亦然看着这头莽撞的“大”白象。它还没有自己的手指长,不知它哪来这么大的勇气,不做任何调查,就冲过来送死。
他也懒得思考这个问题了,直接张开两根手指,将这头莽撞的“大”白象,夹了起来。
这头又胖又懒的大白象,好像刚从睡梦中醒来。它的鼻子发出长鸣,四肢不停地挣扎着,好似待宰的年猪。
陈亦然将手指高高举起,想直接摔死这头大笨象。
见离地面越来越远,大白象挣扎得更剧烈了。它眼中露出哀求之色,眼泪不住地往下流,鼻子也发出各种鸣叫声,似乎是在求饶。
一头骑在人背上作威作福的野兽,陈亦然难以与之共鸣。他毫不留情地夹住大白象,用力往下一甩。
伴随轰然一阵巨响,大白象重重地摔在地上。它的眼睛、鼻子、耳朵和嘴巴都流出了鲜血,四肢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了。
大白象的凄惨死状,彻底惊住了祭司和伺候它的象奴。
白象部落已经有了私人财产和家庭观念。
这几个象奴,仗着大白象的势,在部落里横行霸道,肆意抢夺族人的财物,甚至淫辱族人的妻女。
在大白象死了,他们便感觉天塌了。有人绝望之下自杀了;有人跪地求饶,对光辉之主进行肉麻的赞颂,试图受到祂的庇佑。
陈亦然毫不留情地拒绝了象奴的“投靠”。多好的情绪宣泄口啊,若是用好了,当场便能收服上百个信徒。
他将几个象奴拨到一旁,示意红山将其制服。
接着,他饶有兴趣地看着,目光坚定并毫不掩饰仇恨的祭司。
“凡人,如此强横的大白象,都轻易地死在我的手中,你为何不害怕?”
祭司摇了摇头,恨恨地道:“你不要得意!那不过是圣象王一个不成器的儿子罢了!圣象王的伟大,你难以想象!”
陈亦然笑了起来。
“传说中大如山岳的圣象王,不过我手掌大小。祂在我眼中,还不如一只大一点的老鼠,怎么称得上伟大?”
祭司吐了一口唾沫,疯狂大笑起来。
“狡猾的邪神,你将大腿伪装成手指,作出一副神通广大的样子,来欺骗信徒。你以为,我没看穿你的把戏吗?”
陈亦然懒得与他解释,直接问道:“既然圣象王如此伟大,你敢不敢带我去见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