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道长将符纸抛出,符纸直飞向蛊雕贴住。招出连环就在符纸飞出一瞬间,道长脚尖向下用力一点尘罩,尘柄翘起脚尖向上顶起,另一只脚踏水纵跃抬起右手接住浮尘横于面前念道:“世间万物道为根,看破日月一拂尘。”左手二指夹住尘尾向前缕直念起第二句:“寅卯辰巳午未申,天演道法阴阳分。”柔软的尘尾受法力加持变得硬直犹如根根钢针,道长双手持柄接着念道:“我自通明来问道,须作偃月断妖魂。”
咒毕尘尾化做刀刃道长双手持柄从天而降,符纸飞出浮尘化刀连连发难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势必致蛊雕于死地。符纸烧尽浮尘落下劈中脑门给蛊雕打落水中。
眼见长刀落下九尾翻身跃起咬住刀柄不松口,墨人双手把持刀柄与它争夺。九尾狐可不好受,嘴里青烟泛泛身体只要接触到墨人都会被法力灼烧,妖气与灼烧烟气黑青交织气浪翻腾,既然逃不掉就拼死一搏,妖力集中在齿尖奋力咬下。“咔”刀柄折断墨人后退两步止住,拔出腰间长剑横削过来,九尾狐后跳归避,墨人向前踏步转手斜砍回来,九尾狐又是侧身一跳转身要跑。墨人右手持剑左手一出,只见袖口飞出一条黑色渔网,刚一脱手渔网撒开把九尾狐缠于网下。渔网持续烧灼九尾狐身体,疼得满地打滚,渔网也被裹成一团彻底困住。墨人双手拔剑而起,九尾狐露出獠牙发出吼叫迎接最后一击。
道长打落蛊雕收起浮尘,心里总觉得哪不对愣了一下,这短暂一愣却要了他的命。蛊雕从水底突然蹿出双爪勾住道长衣襟,借助水力向下一拉扯把道长拽入水中,再无回天之力。
道长一死,墨人随即化成一滩墨汁,九尾狐也逃过一劫。
咬死了道长,蛊雕感知到身边九尾狐的气息,立马转身一副迎战的姿态。九尾狐低吼一声扑过去,再次将蛊雕按压在地,只不过这次没有把爪子伸出来。蛊雕虽然也感觉到九尾狐没有攻击的意思,也不肯松懈依旧亮出铁钩警示九尾。
九尾狐居高临下,微微颔首道:“你不该杀了道长,毕竟因为你我才得救,我也放你一次,只要你以后不在害人。”
“同意!”蛊雕回答很干脆眼下能摆脱九尾狐没有别的选择。
九尾狐说到做到随机松开爪子后退几步。蛊雕爬起身不时回头看下以防它变卦,脱离它一段距离后一路狂奔。
道士的死不是九尾狐本意,但是道士不死自己难逃厄运,变回人形从河里捞回道长尸体哭诉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我只想好好做一个人可你为什么追着我不放。如果不追我你也不会死。”
为了不让道长曝尸荒野九尾狐用手抛出一个浅坑,将道士的尸体掩埋,站起身凝望蛊雕离去的方向。
朦胧间听到有人呼喊,方菱睁开眼发现自己跟刘絮都靠坐在一颗树下,轻轻的晃动刘絮的身体试图叫醒她:“醒醒!快醒醒!”
刘絮迷迷糊糊回应道:“怎么了?”觉得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事又一片混乱只连续说了几句:“我们……我们……”。
这时又听到有人喊她们的名字,是黄建树、黄建林兄弟俩的声音。方菱赶紧站起向他们招手回应道:“我们在这!”
“找你们半天了,都你们在那等了,还要刚才有个瘸腿老头看到你们在这。”黄建树手里拎着一串鸟骂骂咧咧走了过去,身上划了好几道红印看来为了打鸟费了不少劲。
“瘸腿老头?我们没见过什么瘸腿老头啊,我们等了半天你们都没回来就去找你们了,不知道怎么就在这睡着了。”方菱使劲摇了摇头,对于刚才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唉?脚好疼?”刘絮抬起脚后跟都磨出血泡。
“我的腿也是,酸酸的。”方菱揉了揉膝盖附和道。
“瞧你们俩,才跑这么远就这疼那疼,我们把林子都跑遍了,也没觉得那疼。”黄建林大声道,心里直抱怨两女生太娇气走不动道还乱跑。
“现在几点了?要不我们回去吧。”方菱问道。
“嗯,回去吧,也不知道舅舅忙玩没我感觉好累啊!”刘絮又捶腿又揉脚,仿佛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兄弟俩也没反对毕竟这次有收货而且瘾也过得差不多了,于是带头走在前面两女生相互搀扶走在后面。等到舅舅忙完开车又给这些小家伙送回家,事情也就告一段落,路上也没谁提及乱跑的事,兄弟俩跟来时一样坐在车后拖箱兴奋地讨论谁睡战果丰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