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这话，说得两个男人不由得一阵脸红。

“你俩还是想办法，把元素实验做一下吧。”兑的声音，倒是有了几分期待。

看得出来，兑一直在偷听他俩的对话，对元素的实验充满了好奇。

肖安想起来了，这兑在宇宙星球的领域是一个同频人，只是他上辈子的程度，顶多到电发明之前，对粒子还不懂，但应该知道元素这个概念。

不过他没有实质化的身体，目前还是无色相之身的原始状态，可以去到任何地方，应该也能体察到原子的存在，让他代为出手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要做元素实验其实也不难。”肖安把目前的难处告诉兑道，“只要身体能缩小到原子大小，就能在意识上进行操控原子。可我们两人的身体，都实质化了，再也不能变大、缩小了。”

“这个，我倒是没问题。”兑一下子就懂了肖安的意图，主动请缨道，“我可以代劳。只是怎么操控原子，我不懂。我连原子是什么都没听说过。”

他知道物质是由元素决定的，但不知道元素在化学表达上就是原子。他上辈子还没诞生出化学这门科学。

“我可以教你。”唐尧一听兑愿意代劳，顿时眼睛一亮，“也不难，只要改变一下粒子自旋的方向，以及旋转的轨迹，就可以了。”

唐尧可是物理学教授，精通数理化，在粒子领域可是大师。

“那太好了。”兑很兴奋地道，“我上辈子知道天体运动，知道日心模型，知道引力与重力，却不知道原子、质子、介子、夸克等等，这些粒子的名字还是我之前听你们提到，才第一次知道的。你们真是了不起的人，竟然知道用这些来创造出物质，而不是单凭意识上的生化。”

兑上辈子铁定是一名科学家，也同样疑惑过物质是怎么来的。所以听说能用原子创造出物质，简直是开了天眼，长见识了。

“这样吧，我们抓紧做一下元素的实验，看看在意识上能不能操控原子。”肖安建议道。

“行。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唐尧问兑道，“兑，你能体察到原子的存在吗？”

这里所有人，只要不入定，都能把他们喊出来。

兑没有入定，他听到了唐尧的话。

唐尧认为兑有无所不能的能力，他应该能体察得到原子的存在。

“抱歉，我没见过原子，不知道原子什么样子。”兑为难地道。

唐尧只得提示道：“原子很小很小，但它跟一颗星球一样，圆圆的，只是它体积上太小了，肉眼根本看不到。但它作为物质的最小组成单位，它也算是一种物质，因此我想也能用体察的能力捕捉得到它的存在。”

“我试试。”兑尝试体察一下这个新宇宙里的一切物质。

唔，有北斗七星，有艮星，有他主导创造出的日心模型上的太阳、地球、月球，还有看不到尽头的坤地。这些都是在他认知范围以内的东西。

甚至超出他认知范围外的，比如超新星遗址，宇宙尘埃，星云，他也能体察得到。但就是没找到什么原子的存在。

“算了，原子对他而言，简直是神秘又陌生的东西，没切身见识过一次，是不可能在主观上就判断得出来，辨识得出来的。”唐尧听完兑所体察到的东西，唯独没有原子，只得失望地叹气道。

“不，其实他体察到了原子了。”肖安突然下了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