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是啥？就是用你的臭脚把球踢进球门的游戏，有啥了不起！你这个家伙。”

宋木柱捂着自己的脸，露出指缝的耳朵听到了这句话。

“什么？踢进球门的游戏？”

宋木柱自言自语。

旁边两个球员面色一下煞白，完了，竟然侮辱队长最喜欢的足球。

两人抱在了一起，继续发抖。

宋木柱放开手，转身过来，狠狠盯着李辉。

他发出动物的嘶吼声。

浑身弥漫着野性的气味。

嗷，嗷，嗷。

李辉不依不饶：“足球就是一个游戏，有啥了不起的？”

宋木柱脸上青筋狰狞，配合他凶狠野性的眼神。

让空气中充满人猿的气味。

“说什么玩游戏，好吧，我们来一决胜负。”宋木柱指着李辉怒吼。

全校突然所有的学生都往足球场那里跑。

“什么事啊？”

“有人要玩单挑！”

绿茵场边密密麻麻站着学生，在大禁区线上，站着两个人，他们相对着怒目而视。

一个猿人，居高临下看着李辉。

一个白色足球在他们之间，无奈地自怜自怨。

场边学生开始八卦。

“发生了什么？”

“有人侮辱足球队长心爱的足球运动是游戏。”

“难怪队长发火了。”

“现在队长找李辉单挑。”

“什么，李辉竟然激怒了像人猿一样高大的足球队长？”

“李辉也很强壮啊。”

“可是听说他不会踢球。”

“我也不知道啊。”

四人组在人群里，设立赌注：“有没有人下注李辉赢单挑的？”

陈赫戴着墨镜，一股猥琐的样子，鼻尖还有臭烘烘的鸟屎味。

薛齐格更是卖力地拉生意。

金晨西装笔挺，分析着李辉的赢面。

“下注，给李辉下注。”

“赶紧了，买定离手。”

李辉脱下上衣，露出十分结实的肌肉，他八块腹肌十明显。

宋木柱像根柱子一样站着：“这比赛很简单，我进攻，你防守，在我进球前，你能抢到我一个球，就算你赢。”

宋木柱感觉自己并没有欺负他这样一个新人，给的赢球条件也算优厚。

“这样决定了，你不会没自信抢不到我一个球吧？”

李辉愣愣地出神，也没听宋木柱说什么，他眼角含泪。

他思绪飘回了和宋丽晴在球场上的场景。

就是这里，就在这我和宋丽晴一起踢球。

我是空霸，我是足球天才。

李辉感觉到幸福的气味，那是在花丛中飞翔的蝴蝶，色彩斑斓，花香扑鼻。

他满含热泪，把周围所有人都给看呆了。

他在干嘛？

灵魂出窍了吗？

还是跟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看到插着刀叉走路的烤鹅了？

宋木柱被他折腾得没了方向：“喂，小子，你还要不要比赛？”

“少瞧不起人，我马上就能抢到你的球。”

“抢得到，你就来抢。”

宋木柱开始带球像球门前的李辉逼近。

他的脚面每次接触足球，都把球碰到一个十分合适的距离。

校内还有人在奔走相告。

张川风正在填着加入校足球队的申请，就有人推门进来。

“足球队长正在和一个叫李辉的人单挑比赛。”

张川风刚填好自己名字。

他头上缠着绷带。

填好名字后，他抬起头看向窗外，一声念叨：“李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