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越一行人转向长平街口时,却见街口已经站满了二三十个军汉,将道路堵上。
王越一摆手,身后众人就停了下来。
“贺巡检救我,这姓王的要将我押去留守司。”
被两个军汉押着的邓威一看救兵来了,大喊起来。
”闭嘴。”
武松面露不悦回身呵斥着,直接就给了邓威一脚。
武松这力道可不是简虎能比的,直接就将邓威踹的双膝跪地,张大了嘴伏在地上呕吐着,胆汁都要吐了出来,
队伍中的林平看着贺巡检带人守在街口,面露慌张之色,连忙问:“王巡检,这可如何是好,那贺巡检必不会放我们过去的。”
简虎冷哼一声说着:“你这怂货怕甚,有我哥哥在,这些鸟人拦得住吗?”
往街口看去,当先一人应就是邓威所说的贺巡检了,面带嘲笑之意指着王越讥讽道:“王巡检好生威风啊!说拿人就拿人,你当留守司是你家开的吗?”
王越不屑回道:“我管辖之地要拿谁,还轮不得到你这腌臜货过问。”
贺巡检闻言怒不可遏,却也没先动手,再次大声喝道:“既是拿人,也应押到司理院,怎么能押去留守司,你这厮必是冤枉良人,我身为巡检自是不能让你得逞,免得坏了我们大名府巡检声名。”
王越冷笑一声,大名府的巡检哪还有半点声名,纯是拿钱办事,只剩恶名、骂名了。
这姓贺的倒是还不蠢,还知道不能先动手。
同为巡检,若是带着军汉当街斗殴,那影响真是太恶劣了,先动手的当是免不了一顿斥责。
王越也不顺他的意,低声吩咐左右等命令再动手,而后一挥手,大声喊道:“奉梁留守之命,押解人犯至留守司,若有人敢阻碍,当同谋论处。”
说完就带着简虎武松继续向前走。
双方越来越近,只两步的距离,对面的贺巡检面色微变,指着王越喝问:“你这厮才刚刚上任,当真不怕犯了众怒?”
贺巡检也是意有所指,各个赌坊背后皆有官员扶持,王越这般行径,稍有不慎可能就将人得罪了个遍。
他压根不信王越敢得罪那么多人,但接下来王越的举动却是让他面色大变。
王越丝毫没听眼前人在说什么,当贺巡检将手指向他时,他便向前迈了一小步,用额头碰了对方的手指,碰完后只发出一声痛呼向后一倒。
武松简虎二人赶忙将他扶住。
王越气急败坏的怒喝道:“贺巡检安敢当街劫持人犯,给我将他拿下,一并递送留守司。”
王越喊完也刚好被扶起了身,不待贺巡检反应过来,抬手一记直拳便向他喉间砸去。
“你……呃~呃~”
喉咙遭受重击,贺巡检才说了一个字便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张着嘴面露痛苦之色,双手捂着喉咙只能发出“呃”的声响。
内心只想着:还有这般作法?
王越却由不得他反应,左手快速抓住贺巡检左臂,将其外拧,右脚往前一迈右肘便顶向他肘关节。
“喀~啊!!!”
只听贺巡检左臂肘关节发出“喀”的一声,手臂已然畸形,适才还发不出声响的他,当即痛呼了出来,惨叫声不绝于耳。
王越这手擒拿术也不是寻常人可以招架的,对鲁智深没用,对这些武艺平平的人却是一大杀招。
就在王越动手的同时,武松也是欺身上前。
在场军汉也都不敢拔刀,当街斗殴跟持刀厮杀也是不同,没人担得起那么大的责任。
负责巡逻的军汉佩戴的也都是制式腰刀,没有水火棍之类的钝器,都只能赤手招架。
赤手空拳武松如猛虎入羊群,跳起一脚就将最近一人踹飞了出去,连带撞翻两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