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哭。”
“说你还辩上了?”
“反正我没哭。”
赵秋筱:.......
赵昕没哭,是赵秋筱那晚哭了,他似有似无的,不知道调侃什么,把赵秋筱勾得心气不上不下的,别过头不搭理他了。
赵昕乐得笑出声,赵秋筱回头瞪了他一眼。
赵昕也不在意赵秋筱不想理会他,自顾自找话,“大姐姐,你待会儿能给我画一幅画吗?”
“谁要给你画?!”
“不画画你带纸笔做什么?”
“你管我要做什么!”
“哎呀,不要生气嘛,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哭鼻子我也不会大嘴巴说出去的。”
赵秋筱:“你再提!”
赵昕明知故意打破砂锅,赵秋筱实在忍不下,不顾摇晃的马车,离了座,对着赵昕又捶又掐,把赵昕整治得嗷嗷叫。
泄了愤,赵秋筱才回去坐好。
“大姐姐,你这样以后谁敢要你?”
赵秋筱举着拳头威胁:“还不闭嘴?!”
赵昕哪里管得住嘴巴,“大姐姐,我还叫人弄了一些肉菜和黑炭架子,咱们去炙食吃。”
“炙食?你怎么不早说?我都吃饱了才出来的,你是故意的?!”
赵昕冤枉不已:“大姐姐,你怎么总把我想那么坏?我也是吃饱了才出来的,肉放青铜小冰窖里冰镇着,能保一阵新鲜,咱们晚点当饭吃了再回去。”
赵秋筱:“这还差不多。”
马车行了三刻多钟才到城郊外,军队先搜查戒备一圈范围,赵昕二人才下了马车。
军队围了一个圈将三辆马车环绕在内,今日天晴朗,出外郊游的百姓不少,都被赶到别处去了。
“大姐姐,你还带着这劳什子的帷帽做什么?怪闷的。”
赵秋筱不比赵昕是男人,未出阁的女子总要遮遮掩掩怕人见了面容,虽然她是公主,也有很多人见过她的模样,可为了好名声也不能太坦荡示人。
赵秋筱左右看了看,人群都被赶得很远了,她才摘下帷帽,递给下人。
赵秋筱:“快把我的飞鱼风筝拿出来!”
“是。”
内侍宫女一起把后面两个马车厢里的东西拿出来,梁怀吉快速找了赵秋筱要的风筝递上。
“最兴来,你的呢?”
赵昕:“快把我的雄鹰风筝拿出来!”
“少学我说话!小心我扯掉你的鹦哥舌!”
赵秋筱睨了一眼赵昕,傲气转身走一边儿去。
赵秋筱把风筝拿手上翻看检查,没有坏的,随即叫人摆桌研墨,她提笔在风筝上写了一首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