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深夜,祠堂灯火通明。
“村长,你可要给我个交代,你看看这傻他给我打的,他必须给我个交代。”区驼背本脱口而出就是傻子两字,可或许被秦络坤打怕了,秦络坤一瞪眼他就将那本已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秦络坤也是会打,区驼背的脸上他没多下手,可也给他左眼留了很大一块青紫,再加上他的眼睛本就细长猥琐,这会儿看着就惹人发笑。
村长和其他几个村里说话有分量的人都坐在了上头,村长明白区驼背为人,当下也没责怪秦络坤,只问的他,“你是为了什么打他的?”
他们一行人本都已经上塌睡了,却忽然就被外面的吵闹声吵醒了,然后就是迷迷糊糊的被木玉清拉来了祠堂。
秦络坤瞧了区驼背一眼,又看向了木玉清。
他其实还真不知道为什么要打区驼背,但是打完很舒爽就是了。
“你看看,他说不出来了吧,他就是无缘无故的打我!”区驼背本来有点心虚,但是见秦络坤不说话,气势立刻就起来了。
他大概回忆了下的刚才的场景,黑夜里,他将刘婶子误看成了王红梅,刚扑上去就惹了她一声尖叫。
区驼背一碰到人也立马就发现不对了,他连连退后了好几步,还想趁着王大婶和刘婶子没有反应过来赶紧离开,没成想一转身就被秦络坤猛打了一通。
“是无缘无故吗?”刘婶子凌厉的声音响在了祠堂外面,随后她带着家里的四个个男人,风风火火的快步走进了祠堂。
刘婶子之前与木玉清说的家里有人还真不是假的,她身后跟着的四个男人就是她的四个儿子。
四人都长的极为高大强健,站在那很是吓人的一排。
或许是因为听了自家老娘说了来龙去脉,四人进了门就一个劲的等着区驼背,区驼背被他们看的腿脚直发虚。
刘婶子也横了他一眼,“村长,你可要给我做主,你问问他,我今天与王大婶去采草药,他躲在暗处做什么,还猛地往我身上扑,也就是老娘地盘重,不然怕是要被你扑到在地了。”
都这个年纪了,刘婶子也没避讳,说话直白至极。
刘婶子和王红梅不一样,王红梅是个还没有出阁的姑娘家,她的清誉,区驼背三言两句可能就毁了,毕竟年轻姑娘的事大家总是津津乐道的。
可刘婶子已然上了年纪,和王大叔也早有了三四十年的生活,关系一向和睦,还有四个儿子,任谁也不会相信她会和区驼背扯上关系。
村长皱起了眉,有些严肃的看向了区驼背,“刘氏说的话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区驼背连连摇头,“不是,不是这样的”
区驼背真的憋屈至极,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说好的树底下的人是王红梅,怎么忽然就变成了刘婶子了。
“你磨叽什么呢?觉得我娘说的有问题你就反驳,没有没有的,没有什么啊?”刘婶子的大儿子略上前一步,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