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是有主意了,不能告诉我吗?老肖有没有事啊?是不是已经……”向时谨不想做最坏的打算,但是人失踪了几天,他又是那么一个身份,谁会想他是离家出走了,怕是不死也要扒层皮。
“他死不了,皮肉之苦免不了,你也不动脑子想想,如果是木村刃绑架了肖彧卿,他肯定是有所图的,但是他还没和肖家提条件,又轻易地让我们知道了他的住址,明显是想让我们自己送上门去,当面谈条件,你手里握着肖家的权力,能代表肖彧卿,他要见得是你,和你谈条件,如果今天我们送上门去,岂不是显得我们手忙脚乱,太过急切了,我偏不让他如意,等着吧,着急的是他,见不得光的是他自己,拖得越久越容易露出马脚,人人都说他变了,可一个人又怎么会轻易改变,这几年他又不是遭到了重大打击,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按照他的性格,他还会有动作。”
“咱们不理他,他会不会对老肖不利?”
“不会,杀了肖彧卿只会让肖家破釜沉舟,拼个你死我活,而且肖家没有了继承人就会被各方势力瓜分,木村刃就拿不到全部了,他想一口吃下就更不可能了,逐个击破他做不到,所以杀人对他百害而无一利,要是他有那个实力和肖家抗衡,还用绑架这一招?”
向时谨低头不语,思考墨夭夭的话。
“他做事方法改变应该是有厉害的人帮他,我们要小心的应该是这个人。”直觉告诉墨夭夭,这个人不好对付,这么大手笔操作,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
既行江湖,怎会无迹?
墨夭夭觉得这个人的信息会牵一发而动全身。
墨夭夭让向时谨耐心等待,她心里有数,明天好好休息一天,养足精神,肖家,老先生子,肖彧卿,全部都靠他撑着了。
向时谨点点头,“幸好还有你,我听你的,我相信你的本事。”
送走向时谨,墨夭夭刚闭上眼睛就接到了电话,霍念琛打来的。
“你在干嘛啊?咱俩有时差,你不用掐着我这边的时间给我打电话的。”墨夭夭知道霍念琛是想哄她睡觉,说晚安。
“我的宝贝,今天有没有遇到危险啊?万事小心。”
“没有。”墨夭夭心里翻白眼,现在跟着我的只有你和季翊的人,明知故问。
“今天累了吧,早点休息,照顾好自己,等你回来我给你补补身体,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知道了。”
手机这边的霍念琛哄她说话,“宝贝,乖宝贝,我的墨墨,说几句好听的话,说完就要赶紧睡觉了。”
“你想听什么啊?”直女一枚。
霍念琛无奈道:“宝贝觉得我想听什么呢?”
墨夭夭不怎么走心,说:“你好帅,有很多钱,要继续努力赚钱养我,我可能会多耽误两天,到时候你来机场接我,我们去吃烛光晚餐好不好?我还没吃过呢!”
“好,答应我,我放你出去是有条件的,等你回来以后搬到我房间睡,房间重新布置了一下,和你的房间差不多风格,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动你的东西,等你回来自己把私人物品搬过去,同意吗?”霍念琛也是做了很大让步了,原来黑白色的房间风格加入了少女元素,设计了好几次才装修好,现在的房间已经融合了两个人都喜欢的元素,更像是多年夫妻,经过日常磨合达到的一种状态。
“要是我不愿意呢?”
“那你就睡觉吧,我保证,等你睁开眼睛我就在你旁边了,马上就把你带回来,以后你就不用出门了。”妥妥的就是威胁。
“我答应还不行嘛!”墨夭夭宽慰自己,不管在哪他都会抱着自己睡觉,换个房间就换吧,随便他,只是需要熟悉几天而已,要是现在她被带回去了才是麻烦,两权相比之下,取其轻。
“乖,回来有奖励。”
墨夭夭累了,“男朋友,我困了,要睡着了。”
“宝贝,打开视频放在旁边,关灯,我等你睡着。”霍念琛想看看人。
墨夭夭照做,不知不觉几分钟就睡着了。
霍念琛失笑,“小屁孩,自己还是个孩子就想着拯救肖家,还骗我,现在我就忍着你个小骗子,等结婚以后试试,再敢乱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语气宠溺,能怎样?现在一说她指不定人就跑了,结婚以后再说,她想跑也跑不了。
霍念琛正在外地巡视工厂,坐在车里顺便看看文件,就一直开着视频,时不时看两眼,看到墨夭夭翻身不盖被子,有心无力,想着以后要给她改改这个毛病。
向时谨心有怀疑,一直在祈祷清渊赶快出现。
墨夭夭安心睡觉,第二天该吃吃,该喝喝,在房间里练习暗器,准头不行,没什么成效。
肖老先生子也开始不相信墨夭夭了,觉得她不用心,不管肖彧卿,是不是不该指望着一个“外人”?
“小良,没有消息吗?我看那丫头什么都不懂,没有根基,能靠得住吗?”肖老先生子把向时谨叫过去说话。
向时谨心里怀疑,但是嘴上很维护墨夭夭,“墨墨不会害咱们,这一点您放心,师父说过,她是彧卿的贵人,会一直辅助肖家,明珠暗投依旧是明珠,她还小,可能还没显现出来,师父说的不会有错,她会是肖家的福星,再给她一点时间,我觉得她心里有主意,只是不说而已。”
“我当然相信清渊说的话,那就再等等,你也要准备好人手,继续查。”
“我知道,我一直在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总不能是在大街上被人绑走了吧,对方不会那么愚蠢,向时谨怀疑是有内鬼在他们身边。
第三天,墨夭夭早起叫向时谨起床,“一个小时后我们出门,你开车。”
向时谨匆匆穿好衣服,“走吧,去哪儿?”
“吃早点,我想尝尝外面的小吃。”墨夭夭穿着一身运动装,很随意,还拎了一个小包。
相反,向时谨一身西装革履,还以为她要去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