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决若有所思,“秀儿姐,今日我随你进城去武馆送鱼吧?”陈决想去城里看看这中土凡人国度的风情,听韩秀的话,这里跟荒南可是大不一样。
韩秀连忙摆手拒绝,“不用。”
陈决以为韩秀担心他的身体,“秀儿姐,我的身体没事了,不信你看。”陈决轻轻一蹦,竟然有两米多高,把韩秀吓的不轻,“你快别跳了,你身体刚好,你怎么跳的那么高。”
她又赶忙解释,“现在武馆的管事之人是个将军,已经不是原来的王馆主,这将军不是个好人。你若去了必定被扣下当壮丁,不想当壮丁就要缴足够多的钱。”
陈决看她慌张模样,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一事,便问道:“早上我看秀儿姐似乎刚刚哭过,难道跟这将军有关?”
韩秀吃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原来这朱将军见韩秀颇有姿色,就言语调戏,昨日更托人传话给韩老二,在他征兵期间,让韩秀去武馆陪他,做个暖床,若韩老二不同意,就要让韩老二去战场填命,韩秀早上跟韩老二商量逃亡别处,被韩老二拒绝了,韩老二反而劝她认命。
“秀儿,你去陪那人一段时间,那是个将军,也不算辱没了你。”韩秀才大哭一场。陈决气的冷哼一声,“我倒要看看那个狗屁将军是个什么混账东西。”
见秀儿吃惊,他又劝慰道,“秀儿姐不知道,我有一身好功夫,除了修仙者,我还没怕过哪个呢。”韩秀一脸惊喜,“真的?”
又转念想到什么,迟疑道,“但你身体刚好,还是不要与人争斗的好。”
陈决爽朗笑道,“秀儿姐不用担心,我已经好啦,多亏秀儿姐的悉心照顾。”
韩秀面露羞赧,“爹爹让我下午去武馆送鱼,我正愁呢,现在有陈决陪着倒是不怕了。不过你也不要伤了那姓朱的,到时候让他知道你的厉害便行。”韩秀天真的说。
陈决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计较,既然修仙者不掺和,陈决对自己很有信心。
中午韩老二捕鱼归来,今日渔获颇丰,他听说陈决也要随着一起去武馆便极力反对。听闻陈决可能有一身好本领,韩老二反对的更激烈了,见韩秀不明白,他便直说道:“若陈决打不过对方还好,大不了我跟陈决去当兵,你去武馆暖床,若是陈决伤了对方,我们都要掉脑袋,他朱师不光个武夫,更是个将军,我们怎么能去冲撞他呢!”
韩秀显然没想的这么远,听完父亲的话才明白过来,发现自己白白高兴了一场不说,还险些害了陈决和父亲,蹲在地上抱头痛哭起来。陈决见二人情绪激动,便安抚道:“都怪我考虑不周,害秀儿姐这么伤心,如此我便不去了。”说完陈决回了屋。
下午韩秀挑着两筐渔获往城里走去,走走停停,显然是在故意拖延时间,陈决远远的跟在后面,有些心疼的看着韩秀的背影,韩秀只有十八岁,身材姿色都是上等,朱师挑中她也不是没原因,但韩秀单纯又善良,好姑娘长的漂亮就该被欺辱?陈决心道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走了一个时辰,陈决远远看到了灰色城墙,城墙的规模不小,这临烟城地处偏僻却不是座小城。走的近了,大道上人也多了起来,多是挑着担子来城里做些买卖的渔民,有牵着骡子的小商贩,也有些赶着马车的商队,骡马喧嚣,十分热闹。
城门口有士卒设的岗哨,陈决发现他们只对进出的商队做检查,便尾随人流进了城。他远远跟在韩秀后面,直到韩秀进了一座院子,陈决走近了看到院子正门高悬一块“善武”的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