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二十忠诚度,二百积分!”
这显然是因自己重用韩信而产生的认同感吗?
嬴澍心中得意地笑着。
同一时间,萧何躬身行礼:“小人在。”
“你以前是沛县的主吏掾,负责管理钱粮,对吗?”
嬴澍询问。
萧何恭敬地回答:“正是。”
“很好。”
嬴澍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径直走向囚禁张良的平车。
不是囚车!
而是一辆平板车,张良被五花大绑其上,甚至嘴中也被塞了布团。
“叩见陛下,这是因为怕他自尽,才做了这些安排!”
押送张良前来的酒肆老板解释道。嬴澍点头表示赞同:
“等事情办妥,可前往丞相府领取十万金赏赐。”
话音刚落,嬴澍便朝张良走去。
要知道,这可是他花费巨资得来的人啊!
嬴澍看着他,感到既得意又高兴!
张良,实乃大才!
当年韩非因得张良激动得三天三夜未眠!
如今,他也有同感,只是……张良能否如韩信一般,真正为己所用?
他在心中思索。
然而,张良望向嬴澍的眼神中充满了怒火!
他愤怒地瞪着双眼,奋力挣扎,试图说话,但由于嘴巴被堵住,始终无法开口!
嬴涑凝视了他一会儿,既没有帮他拔出口中的布团,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转身离去,随即向在场众人宣告:
“各位远道而来辛苦了,请随我进宫!”
“寡人在咸阳宫备下了丰盛的酒宴以示欢迎,待宴会结束后,明日将为各位呈现一场宏大的盛景!”
“盛景?”
众人心中疑窦丛生。
唯有李斯深知个中原委,这番盛大景象,嬴漱已筹备许久。然而,李斯依旧不明白耗费如此巨大的心血来办这事究竟有何目的。虽存疑惑,李斯仍然热情地带领大家前往咸阳宫。
不久,咸阳宫映入眼帘。
曹参、樊哙、夏侯婴和萧何等人均是首次踏入此地,不由得被其宏伟壮观所折服,他们既左顾右盼又小心翼翼,生怕触犯宫规。
唯独韩信的目光无暇留恋咸阳宫的辉煌,此刻,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些列队整齐的宫廷禁卫上。
他为之震撼不已,因为仅仅一眼,他就看到了这支禁卫军队不一般的风采——威风凛凛、气势恢宏。那时,他在心中默默立誓,将来一定要训练出同样卓越的军队。
与此同时,他也在脑中盘算着如何扩军募兵。
赢涑将这件重责交付于他,他定会倾尽全力去完成,以不负赢涑的信任与栽培。
韩信心中暗暗发誓,而不多久,宴会也正式开始。当宾主俱欢之后,嬴漱让李斯为各位宾客安排行馆。
次日清晨,就在嬴漱准备带领他们观看那场盛大的景观时,李斯却禀告了一则消息:
“那对夫妇拒绝领受十万金!”
“为何?”
“是怕钱带不回家?”
“立刻派人保护他们,确保安全地护送财物到达。”
李斯闻言,不得不赞叹嬴漱的心胸广大。要知道,那是十万金呀!即便是豪门显贵想要一次性凑出如此巨额也是不易。对嬴漱而言,这些金钱几乎消耗掉了最近售卖造纸的全部所得。换了别人,恐怕都会想方设法逃避债务,哪怕无法推脱,也会找借口半路夺回财宝。
可嬴漱不仅答应赠送金帛,还特意指派护送,这让李斯敬佩之极。
然而,李斯仍据实相告:
“他们希望用十万金换取一个特殊的身份地位。”
...
“用十万金换取身份地位?”
“什么样的地位能够与十万金等价?”
嬴漱感到诧异,心中顿生好奇。
李斯答道:“贵族的身份。”
“他们的先祖曾是韩氏的贵族,却因故在韩哀侯时期被削夺贵族资格,自此后沦为平民。他们希望借助陛下之力恢复家族荣誉,重新获得贵族身份。”
“贵族身份?”
“仅仅只为了一个贵族身份吗?”
嬴漱微微蹙眉。
尽管他对其中的利害关系尚不明了,但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绝不简单。
李斯进一步解释:
“实际上,贵族身份本身并无多少价值,但它带来的利益却是难以估量。”
“贵族不需要纳税,他们的土地均为私产,享有许多特权。”
“臣已经详细调查过了,他们的祖先姓蔺,属于当地的一大家族,当时拥有良田三千顷,仅雇工就有一千多人,更有两千多私人军队!”
“这样的家族财富,即便是放在现在的大秦,也可以算是顶级豪门贵族!”
“当然,尽管如此,他们的家产依然比不上十万金的价值。”
“然而,贵族有一项得天独厚的优势,那就是可以世袭相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