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何雨柱还是推开了房门,姐俩根本没什么反应,该说不说睡真够死的,这就是碰上了他,要是换作别人……嗨,估计都一样。
姐俩睡的是上下铺,槐花睡上铺,小当睡下铺,根据物理学定律,上铺摇晃,下铺肯定受伤,所以小当就成了攻击——不对,是关怀对象。
别看是上下铺啊,其实也挺宽的,就算何雨柱钻进小当的被窝,嗯,还真是有点挤,不过没关系,翻个身就好了,你问谁翻?
那肯定不是何雨柱,因为他正在酝酿情绪根本顾不上,你想啊,万一小当突然惊醒了,你不得应对吗?怎么应对?
继续装傻子呗。
所以说,傻子不是那么好装的,首先你得沉的住气,并且还要学会摆烂,就比如此时小当一个翻身就趴在何雨柱身上,这丫头仿佛找到了避风港,还用头拱拱他的胸膛,貌似特别享受。
所以老男人就回敬她一个热情的拥抱,“吧唧”两只手又按在人家的屁股上,舒服,真特么舒服……
…………
清晨,鸡叫,人们开始起床。
京都人起床后的第一件事,那就是去倒尿罐子,别看只是倒个尿罐子啊,那也是有讲究的,首先你不能撒,撒了就是晦气,一天、甚至一年都晦气,所以必须要小心翼翼提着才行。
“哟,三大爷,起来了哈。”
邻居之间也是不能提“倒尿罐子”这几个字的,因为不文雅,这是第二个讲究。
“吃了吗您呐!”三大爷笑眯眯的回应道。
你看,这就是第三个讲究了啊,尿罐子虽然不雅,但是你可以拿来调侃,通常情况下大部人都是这么回怼的,
“你丫找啐的吧?”
不过三大爷毕竟年纪大了,再这样怼他显得不尊老,于是就改成,
“您还是留着自个拌面吧!”
“嘿嘿,你小子嘴比我还损啊。”三大爷也不生气,乐呵呵的上街去。
而易中海就不同了,他有个习惯,那就是起床后先到院子里站一会儿,看看蓝天,看看鸟儿,顺带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然后再去倒尿罐子。
甚至有时候,他还会特别关注老贾家的动静,如果是秦淮茹最先起来,唉,他就会再磨叽一会,等到秦淮茹提着尿罐子出来,然后愉快的和她一起去倒尿罐子。
就这爱好,没办法。
但是今天秦淮茹并没有早起,也许是昨天太累了,也许是摘环留下的后遗症,反正很疲惫,所以她在被窝里迷瞪半天才动唤。
“我说淮茹啊,你去看看小当槐花,都这个点了,两人怎么还不起来,不上班了?”贾张氏同样没起,不过她和秦淮茹不一样,别人是累,她是懒。
“行。”
平常的对话,平常的琐事,这才是最真实的生活。
等秦淮茹起来后,先是扫扫门前雪,又看看水管子上没上冻,见没上冻,然后才去叫人。
要去耳房首先要经过何家门口,此时何家大门敞开,秦淮茹就不自觉的走进去,
“咦,大傻子呢,跑哪去了?难道是放水去了?”
秦淮茹也没在意,转身出来走向耳房,“小当,槐花,快起床了,该上班了。”
一般人叫门不是喊就是嚷,可是今天秦淮茹太疲惫,声音小不说,还有气无力的样子。
“小当,槐花,快起床了,该上班了。”
槐花在屋里听见了 ,忙回应一声,“知道了,妈。”完了,她用脚后跟磕磕床板,“姐,快起床了。”
只听小当迷迷糊糊的说道,“知道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