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怀谦的身体能行动自如后,就开始盘算着杀了尚文钦之事。但由于自己目前修为低微,他决定利用毒药来对付尚文钦。
他从储物袋中拿出一瓶母亲留给他的毒药,此药对付一个尚未筑基的修者绰绰有余。
他将灵力注入自己脖子上挂着的血红色玉牌,上一世,他将这块玉牌只当做自己父母的定情信物保存着,直到后来他才知道,这是一件可隐藏修者气息的朱雀族至宝。
岳怀谦带上这两件东西,就如鬼魅般无声无息地寻找着尚文钦的住所,找到后,便等候时机,将毒药抹在他的茶壶与茶杯的内壁之中。
谁曾想就在尚文钦去拿桌上的茶杯时,他头顶上的一根房梁居然毫无预兆地突然断裂,砸了下来,把尚文钦吓了一跳,也正中茶壶与茶杯,将它们砸的稀碎。
是有人,还是……天道,在背后帮他?
岳怀谦气极,又是如此,与上一世一模一样,每一次他快要得手,尚文钦总会这样莫名其妙的死里逃生。
他只能无奈退走,却不想路过竹林时,听到了夏皖姝的惊人之语,心情也随之好了不少。
但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岳怀谦觉得舒心了,夏皖姝只感到无语,自己在金大腿面前的形象算是彻底没了。
你一个小屁孩没事乱听什么墙角?夏皖姝吐槽,开始了头脑风暴,大王,你听我马上给您狡辩!
她眼珠子转了转,接着换上惋惜的神色:“其实我并非朝秦暮楚之人,皖姝对感情一向认真,只是……”
岳怀谦挑眉,等着夏皖姝继续说下去。
“我曾去找高人算过一卦,他说我与文钦哥哥八字相克,且我姓夏,他姓尚,从姓氏看就是南辕北辙,这还不止,文钦哥哥属猴,我属鸡,高人说鸡猴不到头……”
呵呵,你一个修仙之人,会听信一个算命先生之语?岳怀谦只觉得夏皖姝这幌子编的很是好笑。
夏皖姝还在胡言乱语:“为了解此困境,那高人为我提出一破局之法,就是多找几个属相、八字相合的人来,一起加入我与文钦哥哥的这个大家庭,我这方才忍痛……”
“忍痛给你那文钦哥哥戴绿帽子?”岳怀谦讥讽道。
“还没戴上,一切都停留在准备阶段。”夏皖姝讪讪一笑,真是离了大谱了,他竟在这和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讨论戴绿帽子的事。
岳怀谦冷笑一声,也无意再管别人私事,故而转移了话题:”不知夏道友与夏宗主商量的如何了?”
听岳怀谦谈起正事,夏皖姝赶紧收起了笑容,小心地布下一个结界,方才道:“家父自是同意了,岳小道友请在此安心住下,我凌云宗断不会将岳小道友的行踪透露出去。”
“只是不透露就够了吗?”岳怀谦问道。
夏皖姝摸了摸下巴,分析起来:“我从秘境中带走岳小道友的时候,周边并没有他人,之后我一路御剑赶回宗门,也不会有人发现,等我到宗门后,也是用白布盖着岳小道友全身,应只有我爹、文钦哥哥见到了岳小道友身着太初宗服饰,知道你的身份。”
早知道会遇到尚文钦那东西,她就应该把岳怀谦的外衣给扒了。
“白布?“岳怀谦眯起眼睛,夏皖姝这是巴不得他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