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梓阐都要气炸了,他这辈子只有他坑人家,从来没有人能坑他,现在倒好,他变成女的不说,还要给个壮娘们欺负。
原本女人在他心里只不过就是个玩意儿,而现在女人已经彻彻底底变成了他的噩梦以及报复的对象。
“你敢打我!”傅梓阐没了力气也没了内力,但这不妨碍他还有招式,他卷起袖子上手就给了严太太一掌,严太太被他打的倒退了好几步,人也懵了。
“啊啊啊!!!我和你拼了。”从来没受过气的严太太,甩着鞭子就冲了过去。
傅梓阐利用巧劲卷了她的鞭子,再也顾不得形象,也上去和严太太撕在了一起。
到了之后,两人已经完全忘记了招式,怎么打人狠怎么来,头上的头发,身上的皮肤,还有肚子上的软肉,全都没有放过。
等着袁成直与严遂回来,护院都倒了一片,花园里两个女人早就打的看不清面目了,头发发钗落了一地。
“这……这……”严遂再是见多识广,也没想到会看见这样的情形。
“严遂!你好样的,我要和你和离!我要回娘家!”
严太太一见严遂就大声哭了出来,衣衫褴褛的带着下人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
严遂看着那位疑似侯爷的女子,再看看自己的媳妇,第一次进退两难。
别院闹得那么厉害,消息很快传了出去,钱千岁瞅了眼在床边穿着女装打络子的温醇,走过去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道:“想让你办点事儿。”
“又要我办事?”温醇觉着自己倒霉就倒霉在替这个女人办事上。
“帮帮忙嘛!”钱千岁搂着温醇的脖子,耍赖道:“侯爷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了,现在你又和我一起成了侯府的眼中钉,不如互利互惠嘛。”
耳边一阵痒,温醇知道自己该推开这个女人,然后断绝和她的关系,可是偏偏心里又放心不下,这段时间主院里的晚上可并不安宁。
“你想做什么?”
钱千岁赖在温醇身边,翘着脚,似乎早就料到温醇会妥协。
“侯爷的书房里有个暗室,你把里头的东西拿给我。”
温醇猛地直起身,狐疑的看向她道:“你怎么会知晓的?你不是和侯爷是一伙的嘛?”
“我要是和他是一伙的,还能让你杀他?放心,我和你是一伙的。”钱千岁轻点温醇饱满的嘴唇,轻佻道。
温醇脸红低头,他之前确实是觉着钱千岁为了拖延他杀侯爷的时机,才和他……但是如今想起来,确实哪里都不对。
“我帮你也行,之后你让我跟着你。”要他在侯府继续等着,他都要憋死了。
“行啊,不过还有个条件……”
钱千岁还没说话,外头银珠不安道:“夫人,墙头掉下来一只猫,好像要饿死了。”
钱千岁再一回头,温醇已经不见了人影。
她轻轻一笑,这家伙一如既往的嘴硬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