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职业啊,看着就不像是个有正经工作的,可要是赶出去了,他们书院连个年轻的夫子都没有。
总不能让那些半截子入土的老学究们去教学生体育吧,到时候学生没事,老夫子老胳膊老腿的再出个事。
果然,像磐石书院这样偏僻的地方,就是招个正常人都难。
钱千岁叹了口气,自暴自弃的吩咐道:“你要留下也可以,但是往日的行事必定不能出现在我们书院,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想象的。”
“好!如果我不守规矩,上刀山下火海,上刑逼供,我肯定连眉毛都不皱一下。”
想了想,司空踏星似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下了这样的决定。
钱千岁叫来来顺,赶紧把这货带下去,否则再给这货说下去,他们明日就要成立日月神教了。
司空踏星跟在来顺身边,探头探脑的看向四周,越看越满意,只要躲在这样的地方,他爹娘肯定找不到他。
至于那个女岛主,谁爱嫁就嫁,他细皮嫩肉的,受不了那个委屈。
“这是你的宿舍,每个夫子一个小的套间,平日里除了按照课表教授学生外,都可以在自己的房间里做自己的事情。”来顺取了钥匙递给司空踏星。
司空踏星接过钥匙,紧接着很是懊恼的取出一个荷包递给来顺道:“这是你的荷包吧,刚刚我瞧着从你身上掉下来的。”
来顺一脸感激,忙将荷包妥善收好。
司空踏星独自进了自己的宿舍,关好门后看着自己的手,咬牙切齿道:“再敢顺手,我就剁了你!”
如同脱缰的野马,开笼门的疯狗,钱千岁坐着离开书院的马车,都觉着这颠簸有了音乐的节奏。
她这辈子再不搞招聘了,谁要搞谁搞,这几天下来,不是病人,就是疯子,要么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普信男,恶心的她好几天晚饭都没吃下去。
“夫人,书院的账目,我和白青都清理出来了,虽然不至于亏空的厉害,但后续再没有入账,书院就很难继续了。”
白青和银珠都是从钱家带出来的,除了生活技能外,两人的管账技能都不弱,钱千岁最烦账目,干脆丢给心腹,也给自己找点清静。
不过,她也确实应该从别处找点钱来了。
刚下了马车,这两日在外头奔波的全家福也走了过来,很是焦急的说道:“夫人新婚夜时,那个送去春香楼的女子,被袁成直赎出来了,还和严遂见了面。”
“这么快?”这个傅梓阐倒确实有本事,钱千岁倒也没有想过,这家伙会永远留在春香楼,“人现在呢?”
“在袁成直的别院。”全家福见钱千岁丝毫不意外,也就跟着平静下来。
“我记得严遂娶了妻?”
钱千岁这个身份的原主是肯定不知道的,但架不住钱千岁自己看过这本书,以上帝的视角开个挂,那可是基本操作。
“那位脾气可不太好……”不好到全家福都有耳闻。
“不好就对了。”
钱千岁用手挡唇,吩咐道:“找个人告诉严遂的媳妇,就说严遂在外头包了个妓子,纳了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