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今天只要不出现在御东大厦,任由上官玉泽对付齐家,他站在背后坐收渔翁之利就好。
不管怎么样,赫连宵到最后都不可能看着齐瑶去死,最后闹出多大的动静赫连宵都会摆平。
可赫连时偏偏就没能控制住自己好奇的心,非要去看热闹。
如今在赫连权业看来,他是故意跟上官玉泽勾结,在齐家的晚宴上大打出手。
赫连权业怎么可能不生气?
他确实太愚蠢了。
赫连时愤怒地离开。
赫连宏与赫连芝愤愤不平地瞪了赫连宵一眼,也跟着离开了。
但,这件事还没有结束。
上官玉泽中枪的事很快传到上官家。
上官玉泽是上官家内定的继承人,如今上官玉泽生死不明,他们自是气恼。
又不知从哪听说是赫连时对上官玉泽放冷枪,上官家更是恼怒。
赫连时前脚刚走,后脚上官家就来了人,非要找赫连时讨要说法。
赫连宵也没管,留了一个联系电话给上官家,自己扭头就走。
上官家只能去找赫连时的麻烦。
赫连时冤得很,他没有想到这才过去几个小时,自己枪杀上官玉泽的消息就传得人尽皆知。
不管赫连时如何否认,上官家的人都不听,非要赫连时以命偿命。
赫连时冤得很。
“开枪的人不是我,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是赫连宵干的。”
“我跟上官玉泽一直有合作,我没有理由对他动手。”
“你们都被赫连宵被骗了,他这是故意挑拨离间,让我们自相残杀,你们应该去找赫连宵要说法,而不是来找我。”
赫连时一个劲的解释。
上官文韬作为上官玉泽的父亲,他可没有相信赫连时说的话。
因为,来找赫连时之前,上官文韬就找陈家、周家、甚至是傅家和陵家的老头子确认过了。
所有人都一致表示是赫连时动的手。
那年轻小伙子能骗人,这些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能骗人吗?
上官文韬被气昏了头:“事到如今你还想骗?全御城的人都看到了,就是你动的手,你当我是傻子,不会自己出去问吗?”
“我、你、你就是被骗了!”赫连时激动地说。
上官文韬更生气了:“事到如今你还敢撒谎!”
赫连时:“我没有撒谎,我说的都是真的,这是赫连宵的意思,他让所有人做假口供,我跟上官玉泽合作,我没有道理对他下黑手。”
上官文韬已经不想听赫连时说话了,叫来下属,对赫连时往死里打。
赫连时最后被打得险些断了气,上官文韬才气呼呼的离开。
赫连宏泣不成声,连忙把人送去最近的医院抢救。
好在赫连时没被打死,但却被打得断了几根肋骨,这可把赫连宏给心疼坏了。
赫连宏很后悔:“早知是这个结果,我就不让你去跟赫连宵争了。”
赫连芝哭着说:“为什么不争?凭什么这一切都是赫连宵的?我们不过是想争取自己的利益,有什么错?”
赫连宏抹着眼泪:“我若不让你哥去抢,他也不会中计,更不会被上官家的人打得半死,是我太贪心了。”
“不是你贪心,是赫连宵太狠毒,这一切都是赫连宵的错,是他把我们害成这样!”赫连芝愤愤不平。
她咽不下这口气。
明明都是赫连家的一份子,凭什么一切都是赫连宵的?
今日这事情过去后,一切又会变得和从前一样,他们所有人都要受限于赫连宵。
赫连宵让他们往东,他们就不能往西,凭什么?
这不公平!